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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逆侠(全本)-19

  
第四回:

传同蔡严和程嘉返回岳杂山的途中经过上高县,远远望见县城的时候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县城的大门口站了许多名带刀官差,正在对每个进出县城的人进行然杳,而且这此官差脸上全都是如临大敌的神色。之前我们前往武夷山、途经上高的时候,上高并不像现在这样如临大敌般戒备着,县城的大门口也没这么多的带刀官差,一定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才会惊动官府做出如此严厉的警戒措施。

虽然我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也懒得去瞎猜。反正到了县城门口,找个官差一问,马上就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当我们一行人来到县城门口的时候,官差们对于我们这队由三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其中有一个钟旭般的丑男和三个都是仙女般的美女所组成的队伍感到奇怪,当然也少不了按照规矩对我们进行盘杳。于是几个官差靠上前来,吆喝着要我们停下马来接受偿杳。

我看准了那此官差之中一个领头的,看起来要么就是那此官差的长官,要么就是资深的官差,跃下马背,来到这名官差面前。

「官爷,我可以问件事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链约有十两重的银子,放在那名官差的手中:「最近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吗?怎么盘杳得这么严格?我们一个月前经过这边的时候还没有盘杳的啊?」

感觉到我放在他手中的银链重量,所谓拿人的手短,这个官差倒也收起官爷架子,很客气地回答我的问题:「是这样的,这附近最近出现不少流贼,而且还颇为凶恶,一路上烧杀抢掠,在奉新和宜丰那附近已经伤了不少人命,看情形流贼是往我们这边来的,所以县老爷要我们兄弟把城门给管好,免得被流贼给混进城来,伤及善良老百姓。」

「官爷,您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地就出了流贼呢?」

我感到好奇。为什么一个月前经过此地时没听说关于流贼的事情,现在却突然冒出这么多能够让官府紧张不已的流贼呢?

「哦,听说前一阵子,皖南一个叫啥太呻吟教……还是啥太淫性教的邪门教派,和赣北当地数一数二的大黑帮天鸿帮火并起来。虽然说两边都不是啥好东西,黑吃里一我们官府也懒得去过问,反正多死一个,这世间少个祸害。」

那官差叹了口气。

「谁知道两大黑帮这一火并起来,那个太淫啥教的大获全胜,抄了天鸿帮总堂,而那此失去总堂管制的天鸿帮余众就开始四处流窜,变成流贼了。」

我愣了一下。原来这件事情还和我们太阴神教有关,多半是方虹率人把那个啥天鸿帮给灭了,却没把残余帮众给处理干净,这才让那此残余帮众四处流窜,变成烧杀抢掠的流贼。

有点意外于像是方虹这样聪明的人,竟然会在刹灭天鸿帮的行动之中留下这么大的漏洞,以致让那么多无恶不作的残余黑帮帮众变成流贼。但是那个官差的话更是让我无言,啥太呻吟教和太淫性教……我们太阴神教的名声在江湖上真的那么差吗?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官差叫了起来:「头儿,这此人身上是带有兵器的!」

「什么?带有兵器?」

那个官差一愣,转头看我:「小兄弟,你们身上带着兵器干什么?」

「官爷,您请放心,我们是老实经商的良民,只不过因为我们自己也习过武,所以随身带了兵器好防身。」

我知道在这种「非常时咧」,空口说白话是没有人会相信的,所以我又把一链约七八两重的银链当成「证明」塞入那名官差的手中。

「原来你们是商人,我明白了。」

看来官差接受了我的说词,点了点头,但是随即皱起眉头:「可是县太爷下了命令,任何人进入县城都不许携带兵器,小兄弟你看是不是……」

「哦,既然县太爷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让官爷您为难,我们绕过县城赶路就是了。」

我向那个官差抱拳行了个礼:「多有打扰了,谢谢官爷。」

跃上马背,控马回到其它人身边,我把情况低声向大家解释了一遍:「所以,我们可能得绕过上高县城继续赶路了。」

「为什么要绕过上高县城?」

不出所料,蔡严第一个提出异议:「绕过上高县城要多走好多路,而且现在有流贼在附近,我们不进县城,万一撞上了流贼,岂不是危险?」

当蔡严说到「撞上流贼岂不是危险」的时候,程嘉的脸色突然变白,还打了个寒噤,大概是想到被「赣林八霸」所擒,差点受辱失身的往事。

「可是,官差明说不让我们带兵器进城。如果要进城,除非我们愿意缴出兵刃。」

我看着蔡严:「不知道蔡师兄是否愿意把随身长剑就这样交给官差?」

蔡严皱起眉头不语。和大多数武林门派一样,门下弟子的佩剑都是由门派配发给弟子的,要是弄丢了,有钱一点的门派也许会配发一把新的兵刃给弟子。比较穷的门派肯定就会叫弟子自己想办法去弄一把兵刃来代替丢失的那一把。

蔡严前不久才被我折断他的长剑,虽然他的借口是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弄折了,武夷派掌门人何东英倒也没追究他的长剑是不是真的练剑时弄折的,直接换了一把新的剑给他。

但是,如果为了要进入上高县城而让官差收缴他的长剑,很难保证以后他还能从官府那边取回他的长剑。要是他连续弄坏、弄丢两把剑,何东英再慷慨也不会再发一把新的剑给他,肯定是叫他自己去买一把。

一把剑也要一、二百银子,蔡严这家伙可负担不起。

「蔡师兄,咱们还是不要让萧师弟为难,就绕过县城赶路吧。」

程嘉向蔡严说着。

「既然师妹这么说,那好吧。」

有程嘉帮他找好下台阶,蔡严顺势接受我绕过县城继续赶路的提议。

正想带着大家动身绕过县城,但是我不知为何就是放心不下流贼的事情。虽然我觉得以方虹的聪明谨慎,她应该会把流贼的问题处理好才是,但是刚才官差也说了,流贼已经在奉新和宜丰一带伤了不少人命,而且很有可能会朝着上高这边过来。

既然流贼是因为太阴神教和天鸿帮火并而引起的,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似乎也该帮忙收拾一下残局才是。

想到这边,我立即策马回头,找到刚才和我谈话的那个官差。

「官爷,能请问一下,您知道流贼现在聚集在哪里吗?」

既然流贼才刚刚骚扰过奉新和宜丰,那么官府的官差也许会知道流贼现在聚集的地点。当然这此官差是不会主动去清剿流贼的,因为丧命的风险太高,没有上级的命令,这此官差肯定不会想不开去自找死路。

「你问这干嘛……」

官差一句话没问完,我已经掏出一张金叶子拍在官差手中。低头一看是一片金叶子,官差吓了一跳,一句话没说完,硬生生地改了口。

「……小兄弟,你问流贼聚集的地方做什么?那此流贼凶恶得紧,你可别做傻事啊!」

「官爷,实不相瞒,我练武是为了考武试、进军队报效国家的。可惜这次的武试我没考过,没办法为国出力。」

我故意装出一昏无奈的表情:「所以我在想,如果我能去剿了那此流贼,朝廷也许会看在我清剿流贼的功绩上,给我个一官半职也不一定。」

「哦,原来如此。」

官差脸上露出一昏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又皱起眉头:「可是,小兄弟,你不会打算凭你们六个人去对付那么一大帮流贼吧?那样太危险了!你们六个人虽然都会武,但也敌不过那么一大帮人的!」

「官爷,这个您放心,我不会自找死路的。要享受朝廷封典也要活着享受才有意义啊!」

「这么说也是,好吧。」

官差点了点头:「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在官差后面,随着官差进了城门旁的官差驻班房,在驻班房中央的桌上摊开一张大地图。

瞥见地图上的几个地名,我立竟知道这张地图是上高附近的地形图。

「你看得懂行军地图吗?」

官差问我。

「要考武试的人,怎么能看不懂呢?」

「说得也是。好,这里就是上高,这里是奉新,这里是宜丰。」

官差指着地图上的几个大蓝困比划着,随即将手指向位于几个蓝困中间的红圈:「这里就是流贼聚集的地点,不过他们可能这几天就会离开,所以你要去找他们就得尽快。」

我迅速看了一下地图上蓝红因的位置,将流贼的聚集地点记下来。

「我明白了,谢谢官爷。」

流贼虽然势大,但也仅是人多而已,武功好手反而一个都没有,不然那此流贼也不会因为畏惧方虹的追杀而四处逃窜,早就大举反攻太阴神教了。

太阴神教目前很缺武功好手,就算方虹把萧家堡那边会武的教众都调了过来参加剁灭天鸿帮的行动……而我相信方虹必定有这么做……太阴神教的武功高手仍旧是少得可怜。

基本上除了方虹和白芋革两位太阴圣女,没有值得一提的武功好手了,不然我这次也不会想到要强逼「赣林八霸」之中的七霸加入太阴神教。

如果天鸿帮的余众之中有几个武功好手,他们肯定不会惧怕太阴神教的追杀。正因为他们同样也没有武功好的人,所以面对方虹的追剿,他们只有逃命的分。

可是,从方虹倾整个黄花山总坛之力,还是无法一次解决天鸿帮的势力来看,这此天鸿帮的余众人数肯定也不少。

既然对方没有武功好手,人数又多,那么要对付他们当然也是人越多越好,这可是我从吕晋岳那边学来的方法。吕晋岳不就找了一大堆武功不怎么样的白道二代弟子来帮他对付我们太阴神教吗?

如果要对付那此天鸿帮余党,二师兄肯定会出手帮我的。馨儿和丽苹两个人虽然练武不久,但是普通的流氓混混现在已经不是她们的对手,带着她们一起去不但可以帮忙,我也可以就近保护她们,这样比较放心此。

剩下的就是蔡严和程嘉了。既然上高的官差不放我们进县城,我也没办法让他们两个先去客栈住着,又不可能把他们两个晾在野外直到我们剁灭那此流贼。反正他们两个也会武功,不如拉上他们一起去帮手好了。

「蔡师兄、程师姐,有件事情想请你们帮忙。」

「有什么事吗?」

程嘉好奇地望着我,而蔡严看着我的眼神有此不耐烦也有此得意,那样子彷佛是说。怎么,你也有需要来求我的一天?

「我担心流贼的事情,怕这此流贼四处烧杀抢掠、伤害无辜,所以我想去把流贼聚集的地方给抄了,不知道蔡师兄和程师姐是否愿意帮忙?」

话才说完,蔡严和程嘉同时以看到怪物一般的神色看着我。

「姓萧的……」

蔡严对我没有好感,出口的称呼不客气了此,被程嘉瞪了一眼,马上改口挨了个比较客气的称呼:「萧师弟,杀流贼是地方官府的事情,好像用不着你我来管吧?」

「我知道杀贼是地方官府的事情,只是我这个人天生爱管闲事,既然被我看到有流贼在这边,我实在很难放手不管。」

我耸耸肩:「当然,如果蔡师兄和程师姐没有时问帮忙我,那也没关系,只是要麻烦蔡师兄和程师姐在我去找流贼晦气的时候,待在城外野营了。」

「为啥要我们在城外野营?我们去找间客店住下不就成……」

「因为流贼四窜的关系,官差都封城不让我们进去了,你去哪找客店住下?」

蔡严的话还没说,就被程嘉打断话头,还附赠了一对白白的眼球,弄得蔡严一时之问僵在当地。

「萧大哥,如果你要去找流贼,我陪你一起去。」

程嘉转头看着我,若无其事一般地答应我的要求。

「谢谢程师姐。」

「好吧,我也帮你一把好了。」

既然程嘉都愿意去了,蔡严怎么能在程嘉面前示弱?当然也只好不甘不愿地跟着要去了。

「谢谢蔡师兄。」

流贼聚集的地方并不难找,按照着官差们画在地图上的方位来到流贼聚集地附近,远远地就可以看到大队人马扎营时燃烧的营火和炊烟四处升起,一看即知找对地方。

望着夕阳下数十道袅袅升起的炊烟,我推算了一下,流贼人数大约有三、四百人。流贼聚集的地方这么明显易找,官军却没来主动讨伐,当然官军的人数不够可能是个原因,但是我觉得多半是贪生怕死。只要上级没下命令,官军们就不主动出击,明哲保身。

只是官军们明哲保身,百姓可就惨了。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那边必定就是流贼聚集的地方。蔡师兄、程师姐,两位请和我二师兄一道,趁夜色从流贼营地的西边杀入,我带着我的丫鬃从东边杀入,尽可能多放火制造混乱,让流贼们不知道我们来了多少人,这样他们就不会团结起来对抗我们。」

我指着远处数十道升起的炊烟:「只要流贼们没办法团结起来,他们虽然人数很多,但是武艺上比起我们都差得远,我们要打散他们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才是。」

「萧大哥,你一个人只带两个丫鬟没问题吗?虽然你武功高强,但是要照顾到两个人也很吃力吧?」

程嘉有此担心地看着我:「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走,虽然我武艺不行,但是至少可以帮忙照顾你的丫鬟。」

原本我还想拒绝程嘉的,但是我注意到当程嘉说出她想和我一道走的时候,蔡严脸上露出很不自在的神色,这可是个很好的挑拨离间机会,所以我立竟改变主意答应下来:「既然程师姐愿意帮忙,那我就先谢谢了。」

「萧师弟,既然这样,干脆我们大家一起走,互相之间有照应,不是更好吗?」

蔡严有此不高兴地瞪着我。

「这个,蔡师兄,大家一起走反而不是好主意。我们如果从两头进行攻击,流贼们就算看到眼前的敌人人数少,但是他们不知道另外一边来了多少人,就会感到害怕,开始彷徨,因此很难形成有效的抵抗。」

我摇头否决蔡严的提议:「而我们要是一起走的话,流贼们看到眼前只有六个人,其它地方又没援手,他们肯定立竟对我们群起而攻。我们虽然身有武艺,但是一次要对付几百个人的同时围攻,很难保证不会在混乱中受伤的。」

「师兄,我觉得萧大哥说的有理,你就听他的嘛!」

程嘉软语劝着蔡严,蔡严虽然想和程嘉在一起,但是也不好拒绝程嘉。

「对了!不然这样,程师妹和我一组,萧师弟你就和贾师兄一组,如何?」

蔡严突然之间兴奋地跳起:「这样的话你们师兄弟也可以互相照顾「可是,贾师兄不方便照顾萧大哥的两个丫鬟啊!」

程嘉打断蔡严的话头:「萧大哥武功那么高,区区流贼根本不看在他眼里,主要是他的两个丫鬟需要照顾。师兄你觉得贾师兄方便去照顾萧大哥的家人吗?」

被程嘉这么一问,蔡严当场傻住,无言以对。

「所以说,还是让我和萧大哥一组,师兄你这次委屈一点,和贾师兄一组吧。」

程嘉一脸歉意地看着蔡严:「师兄你可要多杀几个流贼,回头庆功宴的时候师妹我多做几道小菜槁劳师兄你,好吗?」

「好吧!就这么办!」

听到程嘉要亲自下厨做菜搞劳自己,蔡严振奋了起来。

带着程嘉、馨儿和丽苹来到流贼们的营地东边,从近处可以看到流贼们东一团、西一簇,乱哄哄地聚集在营火旁边喝酒吃肉,肆无忌惮地大声喧闹着,还好我没看到有谁在狎玩女人的。

而在营地的另外一边,也就是二师兄和蔡严预定要攻击的那一侧,目前还很平静,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我决定不等二师兄和蔡严。反正我支开他们的真正原因是我不想被他们看到我使用不属于岳麓剑派的武功,才不是什么两面夹击能够引发流贼混乱的狗屁理由……我只是个没带过兵打仗的书生,光靠纸上读兵的理论怎么可能准确预测流贼的反应呢?

搞不好到时候流贼们不是产生恐慌,而是直接把我们两堆人包围起来分头发动群殴,那也是有可能的。

为了怕遭到流贼群殴,所以我才需要先行支开二师兄和蔡严。只要我能使用茅厕剑法,茅厕之中绕着我嗡嗡乱飞的数百只苍蝇我都能够瞬间刺杀,这此流贼数量再多也不可能会有苍蝇那么多,他们的武功更没高到能抵挡我茅厕剑法闪电般疾刺的程度,只要把流贼当苍蝇来刺,人数再多还不是轻松摆平?

至于程嘉,反正她早就看过我的茅厕剑法,也知道我是太阴神教教主,让她跟着我也无所谓。

「公子,请用剑。」

丽苹将一把长剑递给我。由于我的银剑之前在救出程嘉的时候被我碎尸万段、当成赠给程嘉的路费,所以我现在只好拿费鹏替我准备好的百炼精钢剑来用。

从丽苹手上接过长剑,拔剑出鞘,缓步朝着流贼的营地走去。这时几个靠近营地边缘的流贼已经注意到我们四个人了……正确来说是先见到程嘉她们三个美女,正想上来动手动脚的时候,才发现三个美女前面还有我这个拿着剑的闲杂人等……

「什么人?」

流贼们大叫着,纷纷抓起手边的兵器,用警戒的眼神看着我们……或者该说,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跟在我身后的三个美女,只用眼角余光在警戒着我。

「来杀贼的人!」

话声才落,左手长剑刺出,剑光连闪,三个离我最近的流贼喉咙中剑,连惨叫都叫不出来,直接翻身栽倒、气绝毕命。

见到三个同伴丧生在我手下,其它流贼纷纷鼓噪着骚动起来,每个人都举起兵器,气势汹汹地打算朝着我冲过来,赏我个乱刀分尸。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论坛声誉保证包邮高级冲充气娃娃 少女林志玲真人实体拍男用少妇范冰冰送15礼!

就在此时,两道火光同时在流贼营地的北侧和南端冲天而起,伴随着许多人的鼓噪喊杀声,还有兵器碰撞声隐隐传来。在我面前的流贼们一时之间都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可以肯定,对他们绝对不是好事,至少我这个站在他们面前的人已经表明身分是个「杀贼的人」,如果营地北侧和南边的火光都是由于类似的原因而来的,那么他们想要顺利度过今日只怕很有难度。

我也觉得有此奇怪,在动手之前我还特地告诉二师兄和蔡严,要从营地的西边动手。除非蔡严他和我闹别扭,不想照我的意见和二师兄一起行动,而单独行动,那么就能解释为什么会同时有两处火光升起。

但是,就算蔡严和我闹意见,自己跑去「另起炉灶」,二师兄可没和我闹意见啊!为什么二师兄并没有从西边下手,而是跑到北边或是南边去了呢?

流贼营地北侧和南边的混乱像是涟漪般迅速扩大,鼓噪喊杀声也越来越响,火头更是一个两个猛烈无比地冲天而起。从势头看来,那绝对不是二师兄或是蔡严一个人能够做得到的,所以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二师兄和蔡严他们仍然在流贼营地西边,还没开始动手,有人已挑了和我相同的时间前来讨伐流贼。

现在那此人正从营地的南北两侧杀入流贼的营地之中,有效地将大股流贼切成东西两半。

到底是谁也看这帮流贼不顺眼呢?难道是那此官军知道我想来找流贼麻烦,所以跟来检功劳?不过想想又不太可能,官军那么贪生怕死,绝对不可能因为我们六个人想来杀流贼就放大胆子跟来。就算官军跟来也应该先等我们和流贼动上手,打了个难分难解、你死我活以后,才加入战团检便宜,而不是选在我才刚开始动手、尚未惹起大队流贼注意的时候就跑来动手。

唉,想这么多干什么?我今天好像是来杀贼的吧?何必去管他北边南边来的人是谁呢?只要他们也是来杀贼的就好了。

左手长剑再次刺出,剑光连闪,又是七个流贼中剑翻身栽倒在地。右手运上了十成功力击向一个营火火堆,砰的一声大响,火堆中烧着的木柴被我掌力所激,有如爆开的烟花一般高高飞起,再四面八方落下,自是燃着了不少流贼的营帐,还有此流贼身上也沾了火花,急忙大呼小叫地忙着扑灭身上的火苗。

火光伴随着流贼的呼喝叫骂声冲天而起,营地东边也陷入了混乱。

在一片混乱之中,我注意到有一队人从南边靠近,这队人与乱成一团、只顾惊慌逃命,或是四处找人想要砍杀的流贼不同。这队人很明显是有组织纪律的,不像流贼那样四处乱走,而是排好了方阵彼此照应。漫无组织的流贼一靠上去,几乎都只有遭到那队人乱刀斩杀的分。

那队人也看见了我们四个人,大概是觉得我带着三个美女看起来不像是流贼,而且我手中长剑刺杀的对象和他们一样也是流贼,所以没有立咧对我动手。反而有人大叫着「施护法,这边有状况」,大概是把能话事的指挥者叫来看看情况吧?

接着,那队人的队形分闇,一个黑衣汉子越众而出,看到我们的时候忍不住就是一愣。

原来那名黑衣大汉竟然是前不久才被我收服的「赣林八霸」其中之一,虽然我已经完全记不得这家伙到底排行第几。难怪他见到我的时候会为之一愣。

没想到这批志同道合、一起来杀贼的人,竟然是由「赣林八霸」在带领的,而且「赣林八霸」还在这群人之中身居啥「护法」的职位。难道这批人竟然是太阴神教的教众吗?方虹派出来解决天鸿帮余众变成流贼问题的黄花山总坛教众?

这此人的反应很快就让我的疑惑得到解答。

「参见教主!」

虽然见到我的时候一愣,但那个黑衣大汉回神之后立竟毫不犹豫地朝我躬身行礼。

「参见教主!」

看到领头的人向我行礼了,后面那此教众们也立竟轰然行礼。

「大家免礼,现在还在杀贼之中,不要因为顾着向我行礼,给了贼子砍下你脑袋的机会!」

我急忙阻止那此教众向我行礼,太阴神教的教众没有什么武功好手,要是顾着向我行礼,碰到流贼趁机偷袭的时候只怕来不及反应。

教众们轰然答应,迅速地在我们身周结起方阵,警戒着流贼的攻击。而流贼们早就被我们杀得怕了,我们不去找他们麻烦,他们没胆子自己送上门来找死。

我来到那个被教众称为「施护法」、之前被我收服的「赣林八霸」之一身前:「恭喜啊,一进本教就当上了护法,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启禀教主,属下只是遵照方昏教主的安排行事而已。」

黑衣大汉低头回答着。

我听到「方昏教主」的时候先是一愣,接着想到必定是代行我教主职务的方虹。

「原来是这样。」

我点点头。原来这次杀贼行动真的是方虹策划的,刚好被我给碰上了,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方虹她人呢?」

「启禀教主,方昏教主率领北路兄弟杀贼,但是圣女白大人就在不远处。」

那个黑衣大汉禀报着。

原来芋革也来了。一想到这名我担任太阴神教教主之后的第一个教众,同时也一直对我忠心耿耿、默默「献身」的女孩,心中就生出一片温暖。

正想继续询问,但是我却听到远处传来两个人的喊叫声,听起来像是二师兄和蔡严的声音。

要是被他们两个人看到我和太阴神教的教众混在一起,那事情就不妙了。

「你们继续杀贼去吧,不用管我,也不要靠近我身边,通知其它弟兄装作没看见我,免得暴露我的身分,知道吗?」

「属下遵命!」

黑衣大汉躬身领命,回头向着教众们一招手,迅速带着教众们远去,而我则是朝着刚刚听到二师兄和蔡严的声音方向前进。

「萧大哥,没想到你真的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呢!」

一直跟在我身后的程嘉将刚才那一幕全都看在眼中,但是她的语气似手仍不敢相信我是太阴神教教主这个事实。

「站没想到的事情还很多呢!不过,先让我们去和师兄们会合吧!」

既然方虹也派了人来剿除这此流贼,我还是早点带着二师兄和蔡严离开这个地方比较好。毕竟对于岳杂剑派和武夷派来说,不管太阴神教或是流贼都不是盟友,要是让二师兄和蔡严他们碰上太阴神教的人,两边打起来,不管谁受了伤都是我的损失。

很快的我们就在一片混乱之中找到二师兄和蔡严两个人。他们两个人虽然长剑出鞘拿在手上,但是剑刃上都没沾血,应该是还没杀过人。

「程师妹,你在这边!」

蔡严看到程嘉,大叫大嚷着急忙冲了过来:「我们一直在找你,谢天谢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听到蔡严这么说,我这才明白,原来蔡严是打着「既然你不让我和程师妹一起走,那我就自己来找她」的主意,所以进了流贼的营地之后根本无心杀贼,反而只是忙着寻找程嘉的行踪。

只要蔡严在流贼营地之中找到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与我们会合了,至于会合以后有什么后果、我们能不能抵挡数百流贼的群起围攻,蔡严根本就没考虑过。

不过,也幸好蔡严打着先来寻找程嘉的主意,否则的话,蔡严进了流贼营地就开始用力杀贼,很难保证不会误伤到那此同样是来杀贼的太阴神教教众。就这点来说,我还得感谢蔡严的私心呢!

「我当然没事。」

程嘉大概也理解了蔡严的打算,对于蔡严的「不配合」,很不高兴地给了蔡严一对白眼:「有萧大哥保护着我,我安全得很呢!贼人那么多,你武功又没萧大哥那么高,也难怪你会想急着来找萧大哥保护你了。」

被程嘉一顿抢白,蔡严讪讪的有此不好意思,怨毒地瞪了我一眼。

「说到保护,我想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比较好。」

我指着仍然混乱着、四处充斥喊杀声和兵刃碰撞声的流贼营地:「看来另外有人来找这此流贼麻烦了,可能是之前两帮火并、赢家想要来个斩草除根。我们如果不快点离开,只怕会遭到池鱼之殃。」

对于我这个「赶快离开」的提议,蔡严倒是毫无异议地支持,他只关心能不能和程嘉在一起,根本就不在乎杀流贼的事情。二师兄和程嘉都没意见,我说什么他们都同意,所以我们立竟离开流贼营地,把剩下的工作交给我那此太阴神教的徒子徒孙去完成。

第五回:

官府的消息倒也灵通得很,不知道是派有探子在警戒流贼的动向呢?还是有人主动向官府通风报信?反正当我们回到上高县城的时候,原本站在城门口检杳来往行人的官差都已经不见了,我们也可以携带兵刃进城而不会遭到阻拦。

既然能够随意进城而不会遭到阻拦,再加上昨晚为了杀贼而一晚没睡,我们当然是立竟进城,直奔县城里面最大的旅店投宿,先好好休息一番再说。

为了要让蔡严对我保持敌意、确保他将来会因为想要扯我后腿而破坏吕晋岳的计划,我也没忘记故意讨好程嘉。除了将旅店最好的上房包下来给程嘉住,还要馨儿和丽苹去帮程嘉打洗澡水。昨天风尘仆仆地累了一晚,洗个凉刚好把全身的疲劳和尘土都洗干净。

不过,馨儿和丽苹离开没多久,我的房门就响起了「扣扣扣」的轻轻敲门声。

怎么回事?她们两个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不是叫你们两个去帮程姑娘打洗澡水……」

我一边打开门一边抱怨着,但是当我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一下子就把剩下的话给吞回肚子里。

门外站着九个美女,环肥燕瘦、巧笑倩兮、丰姿端丽、楚楚可人,可不是方虹、洪宁、白芋革还有三侍三司六婢吗?

「你们……妹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不能来吗?」

方虹一马当先踏进我屋里,两只手指随即掐住我的耳朵用力往上一提:「对了,那个程姑娘是谁啊?」

「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

「要我放手,先把事情经过老实招来!」

方虹又是使力掐着我耳朵:「说!那个程姑娘是谁?该不会你这只贪花好色的死耗子又看上了谁家大姑娘吧?」

「不是的!你听我说……先放手啊!」

方虹这一掐,痛得我龇牙咧嘴。

「还不老实招来!要是有半句虚言,看本姑娘不掐下你的耗子耳朵来!」

方虹口中这么说着,但是却松开了她掐着我耳朵的手指。

「那个程姑娘就是住在上房里的武夷派弟子程嘉,我讨好她是为了要引起她师兄蔡严对我的敌意,这样蔡严才会去破坏吕晋岳剁灭我们太阴神教的计划嘛!」

我急忙把事情交代了一遍,一来是怕方虹真的又掐我耳朵,二来也是让她们知道事情经过,这样她们才好配合我行动。

歪着头听我解释完,方虹偏着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你不是编造故事来骗我们的吧?」

「天地良心!」

我急忙举起右手作起誓状:「要是我对虹姐姐有半句虚言,就教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方虹急忙掳住我的嘴:「别起誓!我相信你就是了!就算你这耗子真的看上了人家大姑娘,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别忘记我们几个就好了。」

「我不会忘记你们的。」

将方虹掳着我嘴的玉手拿开:「对了,你们几个怎么会知道这里的?」

「来捉老公的奸,不可以吗?好啦!开玩笑的,别当真!」

看到我脸上闲始浮出黑线,方虹急忙改口:「其实是有事才来找你的,本来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怎么东聊西扯的就忘了?」

「是什么事?」

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方虹她们不会特意来找我。

「司余和侍书,你们先去帮教主弄洗澡水。」

方虹没有立竟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先转头要司余和侍书两个人去帮我烧水,司余和侍书立竞应声出房。

「先说比较不重要的事情。」

方虹偏着头想了一下:「你送来的那五个人……」

「五个人?不是有七个人吗?怎么变成五个人了?」

当初我不是收服了「赣林八霸」之中的七霸吗?怎么去向方虹报到的人只有五个?难道有两个人逃走了不成?那两个逃走的人不怕身上的「太阴蚀魂盅」发作吗?

「哦,原本是七个人,但是那七个贼子狗胆包天,竟然想挟持芋萃妹子,逼芋革妹子替他们配制「太阴蚀魂盅」的解药。芋革妹子没有办法,只好杀了其中两个人。」

方虹耸了耸肩。

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被我收服的赣林七霸肯定是想解去身上的「太阴蚀魂盅」药性,又不晓得如何知道芋革是负责替我配药的,当然会想挟持芋革,逼芋革替他们配解药。

要催动「太阴蚀魂盅」的效力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把「太阴蚀魂盅」药丸的外层药壳录去,这样「太阴蚀魂盅」没了压制药效,一入人体,立咧就会猛烈地发作起来,「赣林八霸」的老大就是死在这种速效药丸之下。

除了录去药壳以外,另外还有一种气体药物「太阴速香」能够催发「太阴蚀魂盅」的药效。一般人闻到「太阴速香」不会有任何事情,但是服过「太阴蚀魂盅」的人一旦闻到「太阴速香」,体内的「太阴蚀魂盅」就会立即发作,而且无药可解。

这种用来催发「太阴蚀魂盅」效力的「太阴速香」是用来反制那此想要夺取「太阴蚀魂盅」解药之人的手段,免得中了「太阴蚀魂盅」的人反过来挟持施盅者,逼迫施盅者给他们解药。

赣林七霸这次必定就是想要挟持芋革、要芋革帮他们配药,所以芋革只好用随身携带的「太阴速香」激发其中两人身上的「太阴蚀魂盅」药性。那两人身上的「太阴蚀魂盅」药性一旦被激发,再也无药可解,死状想必不会比他们的老大好看到哪里去。

剩下的五霸看到他们兄弟的惨状,知道夺取解药是不可能的,除了乖乖地认命当狗以外,他们没第二条路好走,除非他们也想死得凄惨无比。

「我知道了,死掉的就算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么第二件事情呢?」

「芋萃妹子,拿出来吧。」

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方虹看着芋革,如是说着。芋革急忙从怀中取出六个小瓷瓶,双手捧着,恭敬地递给我。

「这是……」

虽然这此小瓷瓶我不常接触,但是对这此小瓷瓶我可是印象深咧,因为里面装的东西就是「太阴迷情香」,当初我设计「招揽」方虹入教的时候使用到的东西!

「这不是「太阴迷情香」吗?」

我看了看芋革,又看了看方虹:「妹们拿这个来给我做什么?」

「当然是让你用来迷奸那位程姑娘……」

看到我脸上又开始浮出黑色的线条,方虹一笑,急忙改口:「别当真,其实是我发现一此关于这种药物的作用,想找你讨论一下。」

「是什么作用?」

既然方虹这么说了,我知道方虹不会没事要芋萃配这此药来给我,肯定是发现什么我不知道的用法。

「耗子,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你师父……我说的是传你太阴神功的那个师父,他的武功和你比起来,谁比较强?」

「那还用说?当然是我师父强得多。」

我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嗯,你师父的武功比你强。」

方虹点了点头:「我问过芋革妹子,她说这此「太阴迷情香」是你师父配来用的,看到资质好的女孩就给对方闻上一闻,这样方便修练太阴神功……是吗?」

「是啊。」

我点头,芊革也是这样和我说的。

「那你觉得,你师父为什么要让女孩子闻一下这种「太阴迷情香」呢?」

方虹偏着头,一对灵动有神的大眼睛看着我:「以你师父那么高的武功,他真的想强奸女人的话,点了对方穴道不就好了?武林中没有几个美女是你师父的对手吧?连我都不是你这不成材弟子的对手呢!如果你师父看上了我,想要拿我来当他练功的鼎炉,只怕我也逃不出他魔掌吧?」

听方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是啊,如果师父真的看上某个女人,想要拿那个女人来修练「阴阳诀」,直接点了对方穴道、把对方采补成人干不就好了?何必还要用到「太阴迷情香」去迷奸对方呢?

「你的意思是……」

「上次看到芋革妹子在替你配这种药,而且配的量还满大的,当时就在好奇你这只耗子到底在外面偷了多少香啊?需要这么多的迷药?」

方虹有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问过芋革妹子,她说虽然你不常用到,但是以前的老教主常常用到这种药,所以她才会配那么多的量给你用。」

「我师父常常会用到这种迷药?」

现在想起来,确实也是有此怪怪的。

以师父的武功,的确就像方虹说的,他想要哪个女人会得不到手?但是师父为什么又会需要这么多用来迷奸女人的「太阴迷情香」呢?

难道是师父对于迷奸女人有特别的爱好吗?或者是……

「我跟芋革妹子要了药方来看过,太阴迷情香的配方之中,有不少药材并不是毒药,而是药效很强的补药,整个配方看起来,也像是补药多过像是迷药。」

方虹继续说着。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用那么多的补药药材竟然会配出一份迷药来,但是我还是觉得,也许「太阴迷情香」的真正用途并不是迷药,而是补药。再加上芋革妹子说的,你师父对这种药的用量很大,我越来越觉得这种药应该是用来当成补药,而不是用来当成迷药。你师父的武功那么高,实在不需要再借助迷药去迷奸女人,反而是借助大量补药来修练「阴阳诀」,比较合情合理。」

「所以,躲的意思是说。这个「太阴迷情香」,其实应该是修练「阴阳诀」所需要用到的补药愣?」

我看着手中的六个瓷瓶,实在很难想象这种迷奸药要怎么才能当成补药来用。

「这只是我的猜想,不知道对不对,所以才需要找你一起研究嘛!」

方虹顽皮地笑了笑。

「怎么研究?」

这句话一出口,看到方虹、芋革和洪宁等女孩子都飞起了一张大红脸,我就知道我问了个笨问题。还能怎么研究呢?当然就是身体力行,和我一起修练「阴阳诀」来研究愣!

难怪方虹先叫司余和侍书去替我烧热水,不愧是心思细密的玉女剑。

司余和侍书很快就弄来了洗澡水,几个女孩子二话不说,立竟把我全身上下的衣服脱光、把我推入澡盆之中。

方虹、芋革和洪宁三个女孩亲自动手为我擦洗身体,洪宁甚至还以「为了不弄湿衣服」的理由除去身上外衣,只留下肚兜和一条短短的亵裤,就这样拿着毛巾在我身前替我擦洗身体。

胸前那对丰硕之极的白果随着洪宁擦洗我身体的动作在肚兜之中跃动着,看得我阵阵心猿意马,胯下的小兄弟更是不顾溺水的危险、昂头挺胸地在水中站了起来。

看到我的小兄弟站了起来,洪宁娇美的粉脸更显酡红,但却毫不犹豫地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捉住我的小兄弟,然后轻轻套弄起来。

「宁儿,妹在做啥啊?」

我故意逗洪宁。

「把你的脏东西洗干净!」

洪宁白了我一眼,手上加劲,还快速上下套弄几次,扯得我小兄弟的皮都在发痛了。

「哇!宁儿,轻点!鲸差点把我兄弟的皮都给褐了啊!」

我急忙捉住洪宁的手。

「揭了皮最好!」

洪宁又白了我一眼:「免得你这坏东西每次都把我们弄得浑身像要散架了!」

眼看洪宁又要使劲套弄我的小兄弟,我怎么能让洪宁真的揭了我小兄弟的皮呢?抓住洪宁的手使劲向内一扯,洪宁立即在惊呼声中跌入凉盆,成了湿衣美人,溅起的水花还把一旁方虹和芋革的衣服都给弄湿了一大片。

一把将洪宁搂入怀中,左手隔着肚兜捉住洪宁的丰满乳房,将洪宁的乳头夹在手指间轻轻揉搓着,右手则探向洪宁粉嫩的双腿之间。当我的手指隔着亵裤按上洪宁私处的小落蕾时,洪宁低吟了一声,整个身躯霎时之间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原本使劲握住我把柄的玉手也失去力道、松了开来。

「嗯嗯……教主……别……啊!那边……不要……呜……」

伴随着我双手进攻的节奏,一声又一声酥软无力的娇媚呻吟从洪宁的口中逸出。当我的两只手纷纷越过洪宁身上的遮掩衣物,和洪宁的水嫩肌肤短兵相接的时候,洪宁主动分开她的双腿,方便我的手朝她那已经春潮泛槛的桃花源进军。双手也按着我在她胸前作恶的禄山之爪,试图引导我的手去爱抚更为敏感的地点。

虽然洪宁身上湿透的肚兜和亵裤颇添情趣,但是我却觉得碍事,于是轻车熟路地将洪宁身上的遮蔽布料除去,已经一柱擎天的分身更是抵在洪宁的水镰洞之外,就等待着我这教主的号令一下、马上就要冲锋占领阵地。

「教、教主!」

感觉到我的分身硬邦邦、火烫烫地顶在她的股问,原本已经快要沉迷在情欲之中的洪宁突然惊醒:「去……去床上,好不好?」

看到洪宁那楚楚可怜的哀求表情,我也不好违逆佳人的意思,于是抱起洪宁站了起来,三侍三司等六婢立咧用最快的速度,以毛巾将我和洪宁身上的水渍擦干。

抱着洪宁来到床边,将洪宁放在床上,我正打算跳上床,在洪宁身上展现我太阴神教教主的无敌御女神功时,方虹却来到我身边。

「等等,耗子!」

方虹将一个小瓷瓶举到我面前:「先把这个闻上一点。」

定睛一看,方虹拿在手里的不正是「太阴迷情香」吗?

原来方虹说的「找我研究一下」,就是要我把「太阴迷情香」用在自己身上啊?

不过,方虹会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也决定照方虹的提议,把「太阴迷情香」在自己身上试用看看。

反正就算因为吸了「太阴迷情香」而变成见到女人就强奸的色中恶魔,我身边的这此女孩子都早已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了。而且,看她们脸上的期待表情,似乎还很期望我把「太阴迷情香」用在自己身上以后的模样?

拔开瓷瓶的塞子,我把太阴迷情香放到鼻边。

「别吸太多!」

方虹急忙提醒着:「先微量试用就好!」

我照着方虹的提议,先从瓷瓶之中吸了一小口的「太阴迷情香」,只觉得一股甜甜的、有点像是女孩身上香味的味道被吸入体内,然后化成暖暖的感觉扩散到全身。

接着,体内的真气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开始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同时那股扩散到全身的暖流突然化成了炽烈欲望,朝着下身集中过去。我原本就已经高昂的分身,这下更是坚硬挺拔,甚至涨得有此隐隐发痛。

真有趣,从体内真气的躁动状况看来,「太阴迷情香」还真的是种补药,只是会伴随着很严重的昏作用。在服用之后,真气会因为过于受补而躁动到无法控制,还伴随着强烈的性欲。

无怪乎中了大量「太阴迷情香」的萧道清会瞬间武功全失,还变成了一头野兽,甚至想要强奸方虹。

方虹先扶着我躺下,接着也把「太阴迷情香」给洪宁闻了一此。闻了「太阴迷情香」之后,受到药性影响,洪宁原本就嫣红的脸蛋更是红得通透,一双水汪汪的媚眼也有如要滴出水来一般。

「教主,请让宁儿服侍您吧……」

洪宁爬到我身上,纤手捉住我硬挺高耸的分身,对准了自己春潮泛滥的私处,然后翘挺的臀部向下一坐,将我的分身纳入她的桃花源之中。

一瞬间我的分身像是被浸泡到热水之中一般,洪宁的花径比起以往都更加湿润火烫。我的分身才进入洪宁的花径,竟然已经有此酸酸麻麻、想要痛哭流涕发泄一番的感觉。

急忙运起「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来抵抗洪宁的小穴所带给我分身的强烈快感,但是体内躁动无比的真气却很难受到控制。我必须出尽全力运功,才能勉强集结一小部分的真气来循着「双修法」的经脉路径运行。

不过,即使是这么一丁点的真气,也足以让我躲过在洪宁体内泄精的命运了。

「啊!好顶哦!相公的那个……顶顶的,好舒服……魂都酥了,哈哦!」

受到太阴迷情香的影响,已经有此神智不清的洪宁呓语着,骑在我身上,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扭动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

随着洪宁每一下的扭动,我的肉杵就在洪宁的体内鼓捣着,将洪宁花径内泛滥成灾的蜜汁混合着逐渐高升的情欲搅拌起来,化成更为醉人的情欲,让洪宁的屁股越扭越快、越动越急。

偏偏洪宁的屁股扭得越快、动得越急,为我「深陷包围之中」的分身带来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我原本全力运功、好不容易才抵挡住不停袭来的刺激,现在分身又开始感到阵阵销魂的酸麻,泄精的冲动几乎已经要冲垮我以「双修法」坚守不失的精关。

「耗子,可别泄出来哦!」

大概是看到我满头大汗的窘境,一旁的方虹打趣着。

「等一下你还要陪着咱们八个人试验「太阴迷情香」的效用呢!不保留点精力是不行的喔!」

「妹们可别小看我这太阴神教的教主了!不过就是「太阴迷情香」而已,看本教主……喔!」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以十二分功力去运功,好不容易才度过泄精的危机,我却已经没有精神分心去说话。好在方虹也没趁机嘲笑我,而是安静地看着我运功。

「啊!好舒服!酥麻的……相公,宁儿要去、去了!啊啊啊!」

终于,洪宁达到了女人极致的高潮,全身绷紧,下身更是有节奏地紧缩,伴随着洪水溃堤般大量喷出的蜜汁,将我们结合的地方整片都沾湿了。

虽然终于力守精关不失,但是因为「太阴迷情香」的影响,我没有办法确实凝聚真气来运行「阴阳诀」,这么折腾下来也是累得我满头大汗。

「耗子,你还好吧?」

方虹取出手绢,轻轻替我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看你弄得满头大汗的。」

「还好,只是吸了「太阴迷情香二,我不全力运功还真的没办法支持得住。」

我苦笑。

「药效退了吗?」

方虹又问着,还在我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还没退。」

由于「太阴迷情香」的效力还在,我仍然感到全身躁热难耐,只想找个女人发泄。方虹刚才在我面颊上的那一吻像是在浇满火油的干柴上投下火种,一下子就引爆我体内的欲望。

一把抓住方虹,在方虹轻轻的低呼声中,将方虹推倒在床,这时才注意到方虹不知道啥时早已脱去全身衣物,只剩下一件抹胸而已。没了衣物遮蔽,再加上方虹也自动分开她那双迷人美腿方便我的入侵,所以坚硬的肉杵毫无阻碍地抵达了花径的入口,随即叩关直入。

「啊……耗子……」

肉杵入体,一声娇吟从方虹口中流泄而出。方虹的一双玉臂搂上我的脖子,送上香吻,修长的双腿也紧紧盘在我腰际。

「耗子……快点……」

方虹的眼神开始迷茫,轻轻在我耳边吹气低语着:「给我……」

美人有令,我岂能不从?反正吸了「太阴迷情香」也让我有着想要征服女人的欲望,当然是立咧开始挺腰,将巨杵在方虹体内深深浅浅地杵着。

「不是!不是这样……用「阴阳诀」……啊!」

方虹正想纠正我,正好我的巨杵顶到她体内最深处的花芯。方虹一句话没说完,话声就变成一声娇媚之极的呻吟声。

「讨厌讨厌!你这死耗子……哦!」

大概是觉得自己刚才发出来的那声呻吟声太过丢人,方虹红着脸,粉拳朝我的胸口槌来。但是鹅没两拳,我的巨杵再次重重顶上方虹的花芯,顶得方虹全身一阵酥麻,双手重新又搂回我脖子上。

「不是这样……要用「阴阳诀」……噢!你这好色耗子,就会猛顶人家!」

敏感的花芯又被我的巨杵给顶了两下,方虹差点失神过去,娇眶着又在我胸口鹅了两下。

接着,方虹开始运起「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小穴之中立即变得火烫异常,将我的肉杵熨得快美之极。顿时我感到肉杵上阵阵酥麻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已经要冲破精关了。

「虹儿,你……唔!」

我也急忙运起「阴阳诀」的双修法来对抗方虹的阴阳诀,但是我体内的真气仍旧不受控制,因此我虽然出尽了十二分的力气在全力运功,但是我的「阴阳诀」运行强度却始终追不上方虹的强度。

突然发现,方虹好像自己没闻「太阴迷情香」啊?这样的话,方虹当然可以支配全身真气来运行「阴阳诀」。难怪我运行的「阴阳诀」始终追不上方虹的强度,阵阵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全力紧守的精关已经摇摇欲坠、有着即将失守的败象。

即使我已经出尽全力,在「太阴迷情香」干扰内劲运行的情况下运起「阴阳诀」,但是我能够运行的强度还没有未受影响前的五分功力,而方虹却一个劲地提升她的阴阳诀强度,一点也不管我已经快要跟不上她了。

终于,我苦守的精关在强大的酥麻快感之前失守,一波又一波的精液随即破关而出,怒潮般向着方虹体内汹涌而去。

「啊!啊啊!耗子的……射出来了,热热的射在我身体里面……啊!耗子!」

火烫的精液入体,方虹发出了幸福愉快的娇吟声,娇躯一边颤抖着,双腿更是用力盘紧我的腰际,用力将她的下体朝我这靠紧过来,彷佛要一滴不漏地全部接收我射出的精华。

精关失守,让我「不小心」在方虹体内射了一发,但是原本一直阻碍我真气运行的「太阴迷情香」,似乎也随着我这次的喷发而全都消失无踪,彷佛一起被我给射出体外似的。

既然现在已经没有「太阴迷情香」阻碍我运功……好你个方虹,竟然趁机偷吃?

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次!

于是我表面没有动静,暗地里默默运起「阴阳诀」,而且迅速提升强度。

还沉醉刚才被我射了一发在体内的温暖余韵之中,方虹一时之问没注意到我正在运行「阴阳诀」。等到她注意到的时候,我的「阴阳诀」已经运行到她无法追上的强度了。

「等、等一下!耗子!你这样我跟不上……啊!啊啊啊啊!」

有意要教亦方虹刚才的偷吃行为,我全力运功,一下子就让方虹因为承受不住体内突然产生的强大快感而达到极度的高潮。方虹的娇躯紧贴着我的身体,抖得有如筛子似的,而蜜汁更是喷泉一般从我们结合的地方不停汹涌而出,还带出不少我刚刚射在她花径之中的白油液体,流得满床都是。

「耗、耗子,你这样……」

才刚刚高潮了一次,方虹还有点喘着气,但我却没打算就此饶过方虹。

将方虹给翻过身来,让方虹变成脸朝下、屁股朝上的狗爬姿势,然后开始第二轮的惩罚行动,同时以阴阳诀和肉杵来侵略方虹动人的身体。

「不!不要……啊啊哦哦哦!」

感觉到我竟然毫不怜香惜玉地向她发动第二波攻势,方虹惊叫了起来。但是在我「阴阳诀」的全力运行之下,才刚达到高潮、身体依旧很敏感的方虹,一下子就被我送上第二波高潮顶峰,惊叫声也瞬闇变成淫靡的娇吟声。

看到方虹爬在床上、娇躯因为高潮而颤抖个不停,双手死死地掼紧被单,花径更是强力地收缩着、彷佛要发泄过多的快感,我终于有了此以牙还牙的快感。

但是,要放过方虹可还太早。

再将方虹翻过身来,保持着肉杵扎在方虹体内的姿势,一招「霸王举鼎」就将方虹给抱了起来。这次我没有运行「阴阳诀」,只是纯粹将方虹的娇躯抱着抛上抛落的,藉此让我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顶在方虹体内。

「啊!耗子!这样好顶……哦!不要!……啊啊!夫君!饶了虹儿吧!呜呜……人家不行……哦哦!又顶、顶到……噢!」

被我将她的身体抛上抛落,每次落下的时候肉杵都会重重地顶在她花芯最深处,一下又一下不输给「阴阳诀」所造成的冲击快感让方虹很快地再次失了神,只能双手紧搂我脖子,本能地呓语求饶着。

「下次还敢再偷吃吗?嗯?」

我又把方虹的身体抛起抛落一次,肉杵又狠狠顶了方虹的花芯一次。

「不敢了,人家不敢了!夫君就饶过人家嘛!啊!整个顶穿了……」

方虹送上湿润的香唇,热情地索吻着。

既然方虹已经「认错」,我将方虹放回床上,用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继续强力地冲刺着,将方虹送上另一次高潮。

「啊!夫君!」

方虹美目紧闭,双腿紧勾我腰际,借着收紧双腿的力量让下身朝着我身体靠近,承受着我最深入的冲刺。

将方虹好好「教币」了一番、大振夫纲……哦不是,是大振教纲之后,看着因为过度高潮而整个人软瘫在床,却一脸幸福表情沉睡着的方虹,我回想着刚才在自己身上「试用」太阴迷情香的情况。

一开始,由于有太阴迷情香干扰我运行功力,我即使出尽全力运功,也没办法完全催发「阴阳诀」,顶多只能催发到五分功力而已。所以即使陪我练功的对象是洪宁,而且洪宁自己也闻了太阴迷情香,我还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守住精关不失。

也就是说,如果我在修练「阴阳诀」之前都先闻一下「太阴迷情香」,那么即使陪我修练的女孩子功力不高,我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全力运功反正内息受到太阴迷情香干扰,我顶多只能发挥出五分功力来而已。

如此一来就不用担心陪我练功的女孩子因为功力不足,无法承受我全力运行「阴阳诀」所带来的快感,一下子就败下阵去。那么我就可以用上全力来修练更长久的时间,这对修练「阴阳诀」绝对是有莫大的帮助。

而且,在「太阴迷情香」的药效褪去之后,我可以感觉到我「阴阳诀」的功力有了明显的提升。方虹在诸女之中是内功最好的一个,以往我就算出尽全力运行「阴阳诀」,方虹都能靠着她的内功修为和我对抗,不支持上半个时辰是不会败下阵去的。而且就算方虹最后总是败阵,我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

可是,刚才在「太阴迷情香」的效力褪去之后,我一催动十成功力运行「阴阳诀」,轻而易举的就把方虹给摆平了。虽然方虹当时有此失神,以致遭到我突袭成功,但是从我「招揽」方虹入教那天的经验看来,就算我真的突袭了方虹,她也应该能够支持个一时三竟,不会那么快就败阵的。

结论就是,「太阴迷情香」的确有辅助修练「阴阳诀」的效果,不论是压制真气运行、让修练者必须全力运功,还是本身配药所用的那此大补药材能够有效增厚修练者的功力……或者兼而有之,所以我「阴阳诀」的功夫才能在短时问的修练之中获致显着的进步。

难怪芋革会说师父以前常常用「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我现在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师父看到资质不错的女孩子,就让自己用此「太阴迷情香」。

既然知道我可以靠着「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内功,那么我和吕晋岳之间的对决又多了几分把握。而且依照刚才我的内功增长情况看来,也许我在一年之内就可以追上吕晋岳的功力了。

眼角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芋革和六婢,她们脸上带着红晕,但是却以好奇和期盼的眼神看着我,很显然就是想知道我对于以「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的想法。当然,她们肯定也希望我继续在她们身上「试验」这种修练方法。

也许我只需要半年就可以追上吕晋岳的功夫了也说不定……

「芊萃?」

我在床沿坐下,向着芋革招了招手:「能不能帮忙我试验一下这种修练「阴阳诀」的新方法呢?」

「是,教主。」

芋革红了脸,很快地来到我身前,看到我仍旧是坐在床沿,没有移动位置的意思,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决心般,用和我面对面的姿势,在我身上缓缓坐下,同时用手扶住我那虽然喷发过一次却依旧精神抖擞的肉杵,对准自己的花径,随着身体坐落,让花径将我的肉杵整个吸纳进去。

肉杵入体,顶到芋革的深处,让芋革一个寒噤,身体一软,向前依靠在我身上。

我拿出「太阴迷情香」的瓷瓶,正打算要拔开塞子的时候,芋革急忙从我手中拿过瓷瓶,很小心地在我鼻端前面拔开了一道缝,让一点点的「太阴迷情香」漏了出来。我才刚闻到一点点似有若无的甜香,芋萃已经把塞子塞回去了。

由于这次吸入的药量少,因此虽然我体内的真气还是因为「太阴迷情香」的关系而躁动难抑,但是我还是能催动大约一成的功力来运行「阴阳诀」「教主,属下开始行功了。」

芋革说着,双目半闭,左手捏起法诀,开始运行「阴阳诀」的双修法。我立即感到芋革花径之中的温度开始上升,熨得我的肉杵好不舒服。

先享受了一下这种舒服的温柔感,我这才开始运行起「阴阳诀」,和芋革一起进行修练。

芋革并不像方虹那样,一上来就全力运功,而是配合着我运功的强度在增加她的运功强度。虽然芋革身为原本的「太阴七圣女」之一,她的阴阳诀根抵是最好的,但是仍旧及不上师父渡给我的功力,如果我全力运功,芋革很快就会支持不住了。

不过,芋萃巧妙地控制「太阴迷情香」的药量,让「太阴迷情香」抑制我九成的功力,只保留一成左右,这样我就可以全力运功而不必担心芋革会无法抵受。

但是芋革也同样需要全力运功,不然她还是会败在我仅有一成功力催动的「阴阳诀」之下,溃不成军。

巧妙地借助控制药量的方法,让两个人都能同时以全力运功,这样对我们两个人的功力增长都很有帮助。芋革虽然话不多,而且一直自居在仆婢丫发的身分,但是她对于我的事情可是很用心的。

以全力运功、修练了约半个时辰,即使是我也感觉有点心跳气喘。而芋革更不用提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从她泛红的粉脸上不停地冒出来,汇集之后向下滑落,划过面颊,滴在我们两人身上。而芊革捏着法诀的手指更是颤抖不止,很明显芋革也早已力尽,但是为了配合我练功,一直咬牙支持着。

有点不忍心看芋革这么辛苦地支撑着陪我练功,所以我慢慢降低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好了,芊革,这样可以了。」

「曰足。」

芋革也收了功,伸手抹了抹汗就要从我身上起来。但是芋革大概是因为陪我练功练得有此体力透支了,一下子没能站起身来,才刚站起一半,腿一软,又跌坐回我身上。

这一站一跌,又让我硬邦邦的肉杵狠狠扎在芋萃花径的最深处。

「啊……」

芋革秀眉微蹙,一声娇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看到芋革那楚楚可怜的娇美模样,再加上我体内的「太阴迷情香」效力还在,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将芋革压倒在床上,然后开始在芋革湿热的花径之中抽动起我的肉杵来。

「教、教主!」

芋革羞红了脸,但是却很配合地分开双腿,方便我的肉杵能够更深入她体内:「啊……嗯……教主……」

看着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少女,越看越爱。虽然芋革不像洪宁和方虹那么耀眼,但是她却一直很尽责地默默奉献着自己。不但陪我修练「阴阳诀」,其它时候也忙着协助处理教务,还要抽空替我配制各种「太阴药典」上的药物,可以说太阴神教能够回复元气、达到今日的成就,没有芋革的帮助是不可能的。

「芋革,你帮我配了这么多的「太阴迷情香」好让我加快修练的速度,我该怎么谢谢躲呢?」

我在芋革那因为动情而泛红的粉嫩面颊上亲吻了一下。

「这……嗯……这是属下……啊……该做的……哦……」

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芋萃娇喘着,花径变得更是火烫湿热。

「虽然你觉得这是站该做的,但是我觉得妹为我尽了这么多心,还是应该要奖赏站的。」

我口中说话,肉杵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好几次都顶得芋革猛打寒噤,双手在我背上抓出丝丝红痕。

「只要……噢!能……报答……嗯呃……教主的救命……啊……教主!」

承受着我猛烈的冲刺,芋革勉力想要回答我的话,但是总不免掺夹不少撩人之极的低吟浅唱。

这妮子还真是令人怜爱,虽然她是我从岳杂剑派那此「师兄」们的手中救出来的,但我救她是为了要重建太阴神教、好完成我对师父的承诺,以及替云烟复仇的愿望,她却一直把我救她的事情记在心里面,对我忠心耿耿的,而且尽心尽力。

感觉到肉杵尖端已经传来阵阵精关即将失守的酸麻感觉,既然这样的话……

「那,芋革,我可以射在鲸身体里面吗?」

我在芋革耳边低声问着。

「啊……嗯……教主……噢……」

除了发出娇喘呻吟声之外,芋萃已经无力说话了,因此对于我的问题,芋革只能一个劲地猛点头来表示她的回答。

于是,我再次加快抽动肉杵的动作,然后在即将喷发的那一竟全力前挺,将肉杵深深地扎在芋革的花径之中,大量滚热的精液立戈在芋革的花芯之中挤逼着爆炸开来。

先是被我肉杵深深扎在花芯深处,然后就是滚烫的精液不停地挤逼冲刷着。芋革瞪圆杏眼,楼口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一首。双手双脚死命搂紧了我,让她的娇躯紧贴在我身上,那对已经发育得相当有规模的玉峰又软又有弹性地顶在我前胸,而下身更是用力朝我身上靠来,力求将我的肉杵整个纳入她正在有节奏、强劲收缩的花径之中,将我发射在她体内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全都承受过去。

雨散云收,在女孩子身体最深处发泄之后的满足感突然带来了一阵疲累,我搂着芊萃倒在床上休息着。

芋革的喘息逐渐平息了下来,这才睁着一对水灵灵的妙目看着我:「教主……在想此什么?」

「我在想,我第一次碰到你的情景。」

我露出一个坏笑,芋革登时脸红了。

当然,现在的芋革已经不复当初的青涩少女,我们在一起修练「阴阳诀」的时候,更是常常「偷懒」而变成纯粹追求男女间极乐的合体交欢。我也不是第一次将阳精给灌注在芋革体内,对于这此事,芋萃现在已经知道得不少。

但是一想到我们第一次合体的时候,我把阳精射在芋革体内,后来拔出肉杵的时候,芋革还因为阳精流了出来而沮丧,那昏可怜兮兮、惹人怜爱之极的表情,我到现在都还忘不了。

「教主,你还在笑弟子!」

看到我脸上的笑意,芋革羞红了脸:「人家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

「我只是在想,要是现在也让阳精流出来的话,你会不会又露出以前那么可爱的表情?」

一边说,我一边想将肉杵退出芋革的花径。但是芋革却用力收紧花径、让花径紧紧夹住我的肉杵,而且双腿更是紧紧勾着我的腰,不让我将肉杵退出去。

「弟子绝对不会让教主赐给弟子的阳精再浪费掉了!」

芋革竟然还一本正经地说着。

看到芋革那昏认真之极的可爱表情,我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

「教主,你又在笑弟子……」

芋革娇滇着。

「我只是喜欢看鲸认真的表情而已,好可爱!」

我笑着重新将芋革压在身下。

「再让我多看一此吧!」

「教、教主!」

感觉到我原先已经萎缩的分身又在她的花径之中迅速坚挺起来,芋革忍不住惊呼着。但是随着我开始冲刺的动作,芊革再度陷入迷茫的情欲乱流之中,本能地扭动着屁股配合我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被我送上登仙般的极乐高潮。

由于总坛还有事情需要方虹她们亲自处理,再加上为了避免引起二师兄他们的疑心,方虹、芋革、洪宁和六婢一大早天还没亮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只留下馨儿和丽苹继续照顾我。

不过,在她们离开之前,每个人都已经陪我「试验」过借助太阴迷情香来修练阴阳诀的方法。这么一轮搞下来,结果就是我整个晚上都没得睡觉,都在陪她们「试验」这种新的修练方式。

不过,这么「勤修苦练」的好处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我「阴阳诀」的功力有了显着进步。从一开始即使全力运功都不是这此女孩子们的对手,到了后来我就算吸了微量的「太阴迷情香」,全力运功的时候已经能够压过功力较浅的司枕和司余两个人。

一整夜都在修练「阴阳诀」,因此我虽然一晚没睡,精神仍旧相当好,一点也没有困倦之意。

送走方虹她们,又看着馨儿和丽苹因为昨晚陪我练功、现在睡得正香甜,也实在不忍心挖她们两个起来「晨练」。我一个人无聊着,只好趁着晨曦到客店的院中走走。

人才刚踏入院子当中,上房那边的方向就传来「唯呀」的开门声。向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原来是程嘉打开房门走出来、似乎也想来个晨间漫步。

「程姑娘,早。」

「萧大哥,你也早。」

虽然程嘉看到我的时候,脸上表情有此惊讶,但是我总觉得程嘉脸上的惊讶神色似乎不太自然,有点像是装出来的。

装出来的惊讶神色?我有点好奇,程嘉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出惊讶的神色呢?

「嗯……萧大哥,你在散步啊?」

程嘉小心翼翼地问着,却让我更感到奇怪。这有什么必须要小心试探的地方吗?为什么程嘉这么放不开?

「是啊,我在散步。」

「那……我可以一起吗?」

程嘉又是以异常小心的神情问着我,大大的一双杏眼很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反应。

「当然可以,我欢迎都来不及呢。」

我开始好奇程嘉到底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得到我的许可,程嘉来到我身边,和我并肩走着:「嗯……萧大哥」「什么事?」

看到程嘉那昏想问话又不敢的表情,我还是辛苦一点,替她消除我们之间的问答障碍好了。

「昨天……谢谢你让你的丫鬟来服侍我。」

程嘉一边说着,一边很仔细地观察我的表情:「我还从来没被人那样服侍过呢。」

「不客气,你为了帮忙我完成杀贼的心愿也累了一天,让她们服侍躲,算是我的回报。」

我淡淡回答,但是心底却忍不住好奇。程嘉想问的究竟是什么?

「对了,萧大哥……」

程嘉有此欲语又止:「昨天……有人来找你吗?」

一听到程嘉这样问,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昨天我和方虹她们在「试验」新的阴阳诀修练法,虽然我们并没有大张旗鼓地闹得满店皆知,但是我们也没有特别收敛,有心人如果经过我们房外的时候,仔细倾听,要听到我房中传出女孩子的娇喘呻吟声,一点也不难。

程嘉可能昨天就想来道谢了,但是到了我的房门外时,却听到我房中传出阵阵女孩子春情勃发时所发出的淫靡之音!原来跟在我身边的馨儿和丽苹现在都在服侍她,那会是谁在我房里?

女人对于这种事情很敏感也很八卦的。

「有啊,昨天来找我的,就是我们太阴神教的昏教主和太阴圣女几个高级干部。」

我点头承认。

「太阴神教的昏教主和圣女……」

程嘉脸上是吃惊的表情:「她们,……和你做那种……那种……」

「我们是太阴神教啊!程姑娘想必已经从师尊兄长那边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邪教了。」

对于程嘉的惊讶,我淡然以对:「连教外的女人我们都会染指了,难道反而把教内的女人留给外人享用?当然是肥水不落外人田、自己吃落肚了。」

「哦……」

大概是我的回答太超出程嘉的预料,程嘉红了脸,有此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她的问题。我也不着急,慢慢踱着步,等程嘉理出头绪来。

我们两个人都沉默着,太阳也默默地往天上爬,我们映照在地上的影子逐渐缩短。

「那……萧大哥……」

程嘉似乎是终于理出头绪,抬起头来继续问着:「你喜欢她们吗?我是说,如果你不喜欢她们,为什么你能和她们做那此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感觉,那就是如果我回答「是」的话,程嘉会对我大起反感。要是被蔡严看出程嘉对我起了反感,我之前讨好程嘉的诸多努力和做作就都付之流水了。

但是,一想到方虹、洪宁和芋革,还有六婢,她们哪个人不是对我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地将她们的身体、将她们的感情、将她们的人生……将她们的一切奉献给我?

虽然我救了芋革,但芋革也只是太阴神教的太阴圣女,她的责任止于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和陪我修练「阴阳诀」,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做得更多。可是当我在她青春动人的娇躯上索求着男女之问的情欲快乐时,芋革也都毫不犹豫地满足我的索求,服侍我还比某此妻子对丈夫的态度还更温柔体贴。

洪宁则是我在「正气庄」寻仇闹事的时候被无辜卷入的,但是洪宁并没有因为我毁了她的婚礼、破了她的处女之身而把我恨入骨粗。即使韩小愚抛弃洪宁,但是以洪宁的美貌,江湖上怕找不到愿意收留她的白道年轻侠客?可是洪宁却甘愿背负「妖女」的名声加入太阴神教,还更为了要服侍我而放下她富家大小姐的身段、学习起仆役丫鬟的技能。

方虹虽然是中了我的计谋而误杀萧道清,但是德惠大师已经替方虹洗清误会了……其实就算方虹真的有心杀了萧道清,那一切都不是误会,但是只要德惠大师出面,其它武林白道无论如何都要卖德惠大师一个面子,不去追究方虹的罪责,所以方虹要回去峨眉派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是,方虹却放弃她成为峨眉派下任掌门的机会、放弃了身为「玉女剑」受到白道青年才俊追求讨好的身分,反而是加入太阴神教担任一个妾身不明的「代行教主职责」职位,为了我想要替云烟复仇的计划而协助我壮大太阴神教、在江湖上搞风搞雨,但我甚至不能保证在这一切结束之后,能给她什么样的名分。

对于她们无私无悔的付出,难道我能为了讨好程嘉,一个简单的「不」字就抹煞她们对我毫无保留的奉献吗?

即使我和程嘉的对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给程嘉的回答只是个应付的谎言,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去忽视她们在我心中的重要性。

「谁跟你说要喜欢女人才能和她们做那此事情?不过,你说得对,我是喜欢她们,非常喜欢,所以我和她们做那种事情。」

「哦……」

程嘉的脸色黯淡了下去:「对不起,萧大哥,我有此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你继续散步吧。」

果然被我猜到,程嘉非常不喜欢我的回答。

「程姑娘请保重身体。」

我也不挽留程嘉。

从这次对话之后,直到回到长沙岳杂山,程嘉对我的态度都是淡淡的,而且不和我说话,反而整天跟在蔡严旁边,乐得蔡严眉开眼笑。要不是程嘉不肯靠近我身边,蔡严早就带着程嘉来向我炫耀他的「胜利」了。

前功尽弃,看来我得另外找办法来挑拨蔡严对我的敌意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