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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红楼真梦(全)-14

  
第62章 饮酒取乐(二)

言毕,卸下其裤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触之,莲瓣微张,玉露欲滴。

宝玉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欲凑口去咂,凤姐忙道:“莫脏了肉杯儿,宝兄弟饮得不洁。”

宝玉笑道:“你这杯儿,久未揩拭,将口儿启大些。”

言毕,挖个指头进去搅弄。凤姐本执杯在手,不意宝玉这一咂一搅,穴儿倒酸痒无比,一时竟忘了斟酒。

宝玉稍待片刻,不见动静,忙抬头道:“怎的还不斟酒?”

话刚说完,却见凤姐双目紧合,心知他被这一挑弄,春心已发,便朝穴儿上复挑了一回。凤姐猛觉穴儿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宝兄弟乱捣个甚?”

宝玉道:“怎的还不斟酒?”

凤姐闻言,忙收紧腿儿,又将酒徐徐倒下,宝玉乱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儿四散开去,凤姐见状,忙尽倾酒杯,那酒泄而下,流向那穴儿,刚及穴口儿,那凤姐便口中抽气。叫道:“好凉!”

宝玉一怔,知是那酒的作用,遂抢将上去急急吮了起来,将个舌儿舞得翻飞,俄尔,舔尽残酒,方才抬头道:“酒已饮尽,还斟否?”

凤姐说道:“这儿也不止我一个人有这杯儿,快去找那两人罢,让我歇会儿。”

宝玉向凤姐亲几口道:“亏你花样多多,我这就找大嫂与平儿罢。”

说罢看着尤氏与平儿,平儿也是欲火焚身,但她还忍住说道:“大奶奶先来吧,我再看看。”

宝玉淫兴已发,遂探手摸向尤氏阴户,发现她早已淫水汪洋:“嫂子这儿也发洪水了呢。”

尤氏羞道:“任人看你们这样胡闹,还不会出水?凤姐难道忘了?方才自说以酒倾身,乃是引火灼身,招宝兄弟杀火哩!这番酒己被舔尽,你的心火来灭了,却把我和平儿的心火点燃了,还要宝兄弟与我杀火!”

宝玉道:“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尤氏故意道:“在何处?让妾一看。”

宝玉笑道:“就在兄弟我的裆间,你却不知?”

尤氏笑道:“你欲消受,却让我来卸裤儿,做梦罢!”

宝玉见他执意不肯,遂又哄道:“我这物儿没有钻你那水帘洞,若嫂子亲亲他,他便兴高哩!”

言毕,把个口儿凑到尤氏双腿中间去拱。

尤氏道:“任凭你摩弄,只是我还没有斟酒哩!”

宝玉说道:“不用,让我空舔这肉杯儿也高兴。”

尤氏说道:“宝兄弟,请慢来,让我也倒些酒儿助兴。”

宝玉道:“酒等会再喝罢,我的心头火也起来了,先一起灭灭火罢。”

尤氏道:“那就送些水儿给宝兄弟罢。”

言毕卧下,拖来枕头,也不管湿否,衬在腰下。宝玉笑道:“你那水儿有甚吃头?除非合着酒儿。”

尤氏不依,见那宝玉依旧穿着裤儿,遂腾手去卸,宝玉也不加止,任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尤氏急道:“这裤儿宽大,缘何扯它不下?”

言毕,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硬物,方知被那阳物阻住,笑道:“原来是宝兄弟阳物看到有三个女子,还怕羞,不愿抛头露面哩!”

宝玉笑道:“它若是怕羞,就不恁般硬了。”

一旁的凤姐探进手去,把宝玉的玉茎扯拽出来,捻于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凤姐看的好不动兴,遂将阳物持于口边,吮吸不休。霎时,宝玉的阳物青筋暴胀,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凤姐惊道:“宝兄弟阳物怒气甚凶哩,缘何是好?”

宝玉道:“定是他嫌门不当,户不对哩!”

凤姐道:“定是想珍大嫂子了,而不是想我,这样才门当户对?是不?还有一因,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又便宜了阴穴,他却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待妾身来侍奉它罢。”

言毕去取酒杯,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宝玉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

凤姐将酒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宝兄弟教我。”

宝玉道:“待我与珍大嫂来过之后,再教你这法,如何?”

第63章 饮酒取乐(三)

凤姐道:“那你们快来吧,大嫂已经等等不及了。”

说着,凤姐用手在尤氏那水汪汪的阴户上摸了一把,弄得尤氏不住地反对。

宝玉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于桌上,我可与你们一起饮交杯酒罢。一头饮,一头同时与你们一起寻那快活!省得你们有两人在那儿受到冷落。”

凤姐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我们有四个人,怎好腾挪?怕不尽兴哩!”

宝玉道:“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战我不过,便罚一大杯,若是珍大嫂子或平儿跌下,都是这样,我亦如此。”

尤氏不依道:“宝兄弟这样定,岂不欺我!你酒量比我们这些女子都大,把我们喝晕了,你就会得惩,吃亏的还是我们。”

宝玉道:“我用的是真本事,如果我用喝酒来赢你们,罚我便是了。”

平儿说道:“这还有差不多,这样才有个男人样子吗。”

宝玉把手伸到平儿的双股间摸了一把,抽出水油油的指头。笑道:“平儿姐,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流出了那么多的水?我看你是输定了。”

平儿大羞,把宝玉的手打下,娇嗔道:“你就欺负我!”

宝玉连忙道:“那等会我不欺负你,你愿意吗?”

尤氏与凤姐哈哈大笑,平儿则不依不饶。

在大家的欢喜声中,四人起身将桌上收拾乾净,在卓上又置上厚厚的毯儿,那宝玉坐上。看着眼前的三个美女问道:“你们三个谁先来?”

凤姐说道:“还是按我们原先定下的计策吧,珍大嫂子先来。”

说着便把尤氏拉到宝玉跟前。

尤氏跪在宝玉双腿间,见他那物儿直直地立着,遂伏下身子坐过去,臀部对着宝玉,便要把宝玉的玉茎吃进去,却被宝玉推却道:“这样不行,我们面对面吧,这样也能看着你!”

尤氏问道:“恐怕不行吧?宝兄弟已坐了大半个桌儿,妾身坐于何处?”

宝玉道:“你可掰开双腿,坐于我胯上,定不会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却是软软床榻,料不会生事。”

尤氏依言,扶着宝玉肩头,掰开双腿,骑于宝玉胯间,宝玉忙扶住阳物,照准她的阴穴,喊道:“坐将下来罢。”

尤氏闻言,忙身儿下坐,叱的一声,将宝玉的阳物套将进去,心中一惊:“一天不见,宝玉的东西怎么大了这许多?”

心中想着,尤氏口中也惊叫出声:“宝兄弟,你的东西太大了,把我的下面弄的满满实实的,我怎敢再动?”

宝玉吻上尤氏的嘴唇,双手也在她的高耸的胸前活动着,口中说道:“动与不动,由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尤氏被宝玉弄得欲火高涨,再也不怕宝玉的东西大了,不由自主地从在宝玉的大腿上,上下起伏地耸动起来。

尤氏还比较小心,初时只是徐徐套弄几回,不曾放马驰骤,宝玉亦觉不适兴,遂紧紧搂抱尤氏,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这种姿势,最是能顶到女子的深处,尤氏几乎被宝玉的阳物顶到肚子里,口中大叫道:“痛杀我也,且慢慢地弄罢。”

一头说着一头梳拢腿儿,不让宝玉大力。宝玉阳物被夹得十分畅意,便又耸动了数回,又不动了,再看那尤金工,已经进入了兴头,那还顾得悬空?更不顾宝玉的粗大。扳住宝玉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淫水顺着宝玉的阳物流下,弄湿了他俩的双腿,并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宝玉也被激得阳物乱挑乱刺,下下直抵花心底处,心想道:“尤氏平时看不出什么,没有想到被自己一开发,竟然如此淫荡,用前世流行的话说,她是介闷骚型的女子。”

想到此处,宝玉便使尽平生气力,遂用力地在下向上挺动臀部,乱冲乱撞起来。同时,宝玉的双手也不闲着,让凤姐与平儿分站在他两边,伸手在她俩的股间乱掏乱挖,弄得她俩伏在宝玉的身侧,夹紧双腿,口中也是乱哭乱叫的。

宝玉的臀部不住地着力顶送,再借尤氏的七分下坐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人儿哼叫连连。尤氏干得更欢,猛地里身子一阵哆嗦,双手紧紧地匝住宝玉的双肩,手指尖似乎要扣到宝玉的肉里,口中大叫道:“心肝儿,我丢矣!”

宝玉大喜,遂愈加着力,只见尤金工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下身了阵热流涌出,知她正在狂泄阴精,遂又猛力挑刺,那尤氏四肢俱废,双手一松,再也支持不住,跌下了桌去,软软地伏在床上,昏迷过去,一动也不动。

凤姐见状,早已忍耐不住的她双腿一跨,就坐在宝玉的腿上,只听叱地一声,已把宝玉的阳物吞入体内。凤姐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觉得宝玉的东西比下午更大了一分,心中不由惊奇不已,但此时她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还哪顾得这些?

待到她压得更深时,她那娇嫩嫩的花心儿被宝玉大龟头顶到,整个人酸了起来,不禁“嗳哟……丢了……”

一声娇哼,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竟小丢了一回,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宝玉腹下皆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娇颤了。

过了一会,苏醒过来的凤姐看到在一旁昏睡的尤氏还有在一旁观看的平儿,不知怎的,便如那头一遭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怀里,任其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峰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了。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她真身原本是太虚幻境中风流司的神女,天性最为好媚爱淫,且不知已爱慕了这宝玉的真身——神瑛侍者多少个千年,到今天方才遂愿,早被宝玉抚慰得心魂飘荡,通体酥麻,更着力地伏在宝玉的怀中。

宝玉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两人更是交纠痴缠个不休。

宝玉在凤姐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虽说他从小就喜欢与女人亲近,但最多也不过是吃吃小丫环嘴上的胭脂,摸摸她们的手儿,与袭人玩耍,也是糊里糊涂地就过去了。

真正让他认识古代女子,还是与可卿在一起时有个初步的景象。但哪曾如这两天这般、能和尤氏、可卿两人在一起恣情尽意的耍过?更不用说与尤氏、凤姐、平儿三个美人一起了,就是他在穿越之前的那种两性极为随便的世界,他也很少做过如此荒唐的事。

于是,宝玉下边哪根刚把尤氏弄到高潮的大宝贝更是勃得硬如金铁,淫欲翻腾流荡,把手探到凤姐的双腿中间,没头没脑的瞎窜。

凤姐靠首于宝玉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弟弟,你怎么这样耍,姐姐好难挨哩……”

宝玉附头在她耳边小小声说:“好姐姐,我定会让你达到最大的快乐的……”

凤姐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道:“那……那你怎么还不来?”

宝玉见状,忙问道:“仙子姐姐,你怎么样了?”

凤姐轻哼道:“你小小年纪,那宝贝却凭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

宝玉一听,十分不舍道:“那怎么办?我……我退出来吧?”

凤姐娇蹙眉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说不定到后边会好些的。”

宝玉问道:“姐姐,那我现在怎么办?”

凤姐羞极,啐道:“谁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宝玉闻言,双臂抱住凤姐,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那种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更是令他爽得无法自制,动作也越来越大,忽见凤姐娇怯怯的支起身来,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已交接,却仍娇颤个不住,便又问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凤姐不答,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将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美少年的大宝贝,待到里边爽透,便娇声说:“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大力地动一动么……”

宝玉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姐姐揉揉酸处,每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就见身上的姐姐急抬起玉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用龟头顶花心深处那粒嫩肉,顶得凤姐直打美颤,哼叫出来:“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宝玉接上道:“快活不?”

凤姐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腻声道:“姐姐好快活,姐姐的腰也酸了,我认输了,你上来,换人家在下边,更好随你耍哩……”

宝玉便起身,反将凤姐置于身下,再一交接,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茎天生禀异巨硕非常,几乎能每次刺中红心。口中说道:“姐姐,这回是你主动认输的吧?罚酒一杯,怎么样?”

凤姐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下午她也没能好好地享受到宝玉的这等极品,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更大的丢意,就贪恋少年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龟揉抵,张眼凝望前边美少年,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弟弟,姐姐爱死你哩,等我快活了这回,你想怎样就怎样……”

第64章 饮酒取乐(四)

宝玉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抬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凤姐花心被顶着歪乱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宝玉瞧得清楚,喘息道:“姐姐,你怎么这么多水?比珍大嫂子的还多!”

凤姐瞑目娇哼道:“我们多吗?等会,说不定平儿的更多呢。你看她现在就忍不住的小淫样!”

一旁早已淫水连连的平儿听了不依不饶,把手伸到凤姐的胸前,捏着她的丰乳,口中说道:“你自己这个乐样,还中笑人家?”

宝玉把手伸到平儿的双腿间,抚爱着她早已洪水泛滥的桃花源,说道:“平儿姐,等会我会让你更快活的。”

凤姐美得欲丢,不再与平儿斗口,双臂抱住宝玉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宝弟弟,再快些,用力顶姐姐的花心吧!……”

宝玉闻言,俯身前逼,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不过数十下,宝玉突然一阵更急的狠挺,闷哼道:“姐姐,我要来了……”

想到旁边的平儿还没有享受到自己,竟想抽出去,凤姐正美得无以复加,哪肯放他,忙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咬住龟头,娇哼道:“这个时候你还想走?……”

宝玉只觉不妥,但被凤姐用力匝住腰板,并且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涌来,不再退缩,狠狠地插了数下,猛的绷紧,大龟头就抵揉在凤姐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的玄阳至精。

凤姐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口中大声娇呼:“呀!丢了……”

口中说着,她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僵时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过了半响,凤姐笑道:“好险!差点就败了!”

宝玉闻言说道:“想赖?可是哪个败了?”

凤姐笑道:“妾身未曾败。”

言毕又收紧阴户。说道:“你才是败下阵来了呢?”

宝玉无可奈何道:“这是你使诈!”

凤姐笑道:“可是你败下来了,是真的吧?要不我俩算打了个平手?”

宝玉笑道:“你这骚达达的样儿,下次我找个机会,一定在将你花心捣烂,看你还干不干!”

凤姐道:“看宝兄弟如狼似虎的模样!要妾身欲吃杯罚酒都不允哩,今日妾偏要吃上十杯!看宝兄弟有没有手段让妾吃!”

宝玉咬咬牙,从凤姐身上起来道:“今天就算了,总不能让平儿一直在旁望着吧?那也太不公平了。”

凤姐睁大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就算你想平儿,可惜她现在也不成哩!”

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凤姐的柔荑搭在宝玉的玉茎上,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瞧得凤姐心里发酥,甜笑道:“宝弟弟,好强啊,又硬起来了,这回有得平儿吃了。”

平儿也伸出手,抚在宝玉的玉茎上,说道:“好烫!”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把一口酒含在嘴里,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和着口中的美酒,吸吮一阵,凤姐就和着宝玉的精华,吞进肚里,看着宝玉媚笑道:“这算我认输喝了一杯酒吧?”

宝玉正在极度的爽快之中,闻言还未来得及说话,平儿就惊叫一声:“二奶奶,你已经丢了……该我来了,你怎么还弄?”

凤姐吐出口中的玉茎,笑着对平儿说道:“我不把他弄成铁南傍国一样,你能舒服吗?”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尽心享受。

平儿一把扯过凤姐:“他也有个差不多了,该我上了,你到一边去歇息吧。”

言毕,平儿让宝玉坐在矮卓上,把宝玉的大腿掰开,屁股一抬,就坐在宝玉的腿上,把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桃花源对准宝玉的玉茎,慢慢地坐下,而宝玉也在下面板住平儿的臀部,向上用力地挺动屁股,二人就这样起伏抽插起来。

二人干将一阵,平儿有此受不了,口中浪声叫道:“啊唷,宝兄弟!莫要项得恁般深,妾身那花心儿招架不住呢。”

宝玉道,“不顶住你花心研上一回,怎能让你服输,饮上酒哩?”

平儿道:“宝兄弟!莫要扳妾身臀儿,捻得痛哩!”

宝玉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儿,倘跌你下去,那酒儿谁人饮哩?”

平儿道:“宝兄弟的物儿将妾身扎得牢牢的,如枪挑一般,哪能跌下去哩?除非宝兄弟象与凤姐一样,想先完事而服软中止?”

宝玉道:“这回我会注意的,完事尚早哩!这酒儿定是你饮!”

且说宝玉见平儿似成竹在胸,言语下有那必胜之意,便道:“刚才是我着了凤姐姐的道,这才意外地把东西泄了出来,现在,我定会让你将十杯大酒吃尽肚里!”

平儿道:“宝兄弟厚此薄彼,既不让大奶奶吃、也不让二奶奶吃,为何定要妾身饮酒?如真是十大杯,我岂不醉得烂如泥?”

宝玉道:“我是想让你更加快活!”

言毕,急急的顶送不止。

平儿笑道:“宝兄弟缘何恁般急?你这宝贝若贪心,可割将下来,放至我肚儿里罢!”

宝玉也笑道:“说得甚鸟话!若割将下来,岂不丧了性命?就是无事,凤姐姐、珍大嫂她们俩人会答应?”

凤姐在一旁接道:“此言不差,平儿也太可恶了!”

尤氏此刻也转醒过来,说道:“平儿该打。”

宝玉道:“大家休得咕噜,速些套桩,莫耽误我兴哩,平儿扒稳些,我欲大顶了!”

话音未落,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干。

二人欢欢干个不休,淫水满桌,流溢下去,那凤姐阴精已丢了数回,情穴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大战了数百回合,跌于床上。

宝玉看着平儿,只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于一旁,亦是周身无力,他忙双手去扶,登觉肌肤滑腻,柔软无比,霎时,阳物又奋作硬起。

忙将平儿捞起,用手扳开她的双股,正欲刺入,却平儿姐道:“宝兄弟,妾亦死了,你饶过我罢,我认输喝酒!”

宝玉闻言,忙拉过凤姐,凤姐媚笑着说道:“还是我强些罢?”

说着,她挺起自己的牝物,迎着宝玉的阳物至穴口,宝玉着力一顶,便尽根没入。遂一阵猛送厉抽,直捣花心,那物儿于阴穴内四处乱撞,情穴儿欲倾颓,阳精与淫水混于一处,湿了香被。宝玉每一次狠插,凤姐身子都得一缩,伊伊呀呀叫得欢。

宝玉正值兴头,岂能惜香怜玉?便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大力冲刺,一刻不肯罢战。

一刻钟过后,凤姐被他干得不再叫,瘫在那处,任他大发虎狼之威,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一气,凤姐瘫在那处,未动一丝一毫。过了片时,凤姐才醒过来,觉户内火一般灼痛,把手触摸,茎毫成缕,阴穴微肿,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丝,再一觑,不知是甚,又稠又滑,虽如此般,却心舒意美。

宝玉见凤姐也昏厥过去,看到尤氏在一旁气喘吁吁,就一把拉过她来。

尤氏再看身旁,宝玉那腰间,硕大物件,犹如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

尤氏看着,忘了前番的楚痛,遂说道:“宝兄弟,你太强了,来罢,我不怕的。”

说罢,把手先去宝玉那胸上一摩,登觉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将那活宝一捻,登时淫兴勃发,索性将他掳扬一回,那物件又胀大起来,竟有尺余,露出那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尤氏周身燥热难当,淫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把玩,如赏宝一般,不忍释手。

那宝玉一把搂过尤氏姐,掰开双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大干,插得尤氏喊爹叫娘,魂不附体,身似飞将起来,又如云雾中一般,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

宝玉闻得此言,淫兴大发,遂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叫,下面气喘嘘嘘。

干有一千余回,宝玉又把尤氏两足勾在臂弯上,道:“嫂子不是欲飞了么?让我帮衬你一回,再飞不迟。”

尤氏道:“妾身迟早欲飞,你可乘飞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难过,否则怎能高飞?”

宝玉闻言,道:“令你升仙飞去罢!”

言毕紧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了千度,干至酣美处,尤氏无暇再叫,只管闭目受用,细细谙那个中滋味,宝玉亦尽力搠了一千多度,让凤姐挺身耸臀,又大丢了一番,最后,不得已避于枕边。正是:绣帘飘动,锦帘高张。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煌煌银烛,赛过火树银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趐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

第65章 公主招见

四人稍息,便各自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凤姐、尤氏、平儿一头拭那阴户,一头道:“妾身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今日倒意兴情尽,只是这般天摇地动的大干,日后不可多来,过犹不及,否则就会伤及身子。”

收拾一番,四人一起睡在凤姐的大床上,宝玉搂着她们三人,聊着闲话。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

尤氏与平儿虽然没有受到宝玉的阳精,却也达到了人生中少有的快乐峰顶,见凤姐表达心迹,口中也连连称是。

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你这儿快活,行不?”

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我们倒是喜欢,可你才不会这样哩!只怕你哪天腻了,就再不理我们这几人了。”

宝玉要发誓,却被尤氏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宝兄弟,姐姐明白你的心意啦,也答应你,要是你想我们了,就来偷我吧,我们哪个有空哪个就陪你,要是都在家,还象现在一样!”

平儿也说道:“只要你对我们有心,我们还不是随你胡来?”

听着她们三人的表态,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姐姐们这样爱我,要是我还有其他的想法,那还不如家里的其他花心男人呢。”

说完,他就抱住凤姐、尤氏、平儿三人,轮流在她们的身上吻舔着,她们也回身在宝玉身上舔弄,四个人就这样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尤氏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嫂子姐姐做什么?”

尤氏说道:“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光着身子回去吗?”

宝玉道:“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回去做什么?”

尤氏笑道:“我在这儿也快一大夜晚了,再不回去,人家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

宝玉嘟了嘴,说道:“你这时候走,别人也一样起疑心呢?”

凤姐瞧着宝玉,又看看尤氏,笑吟吟道:“珍大嫂,宝兄弟说的对,现在已经三更天了,这时候回去,别人问起来,才真不好回答呢?”

平儿也说道:“大奶奶,就在这儿歇息罢,明天假如有人问起,你就说与我家二奶奶说话说到兴头了,不知时间已过深夜,就没有回去,我再作个证明,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尤氏红着脸嚅嗫道:“那好吗?我还从没有在外面过夜呢?”

凤姐儿回道:“在我家能说是在外面?就是珍大哥知道了,他也不会说的。”

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嫂子姐姐,你看大家都这样说,你还要回去吗?说不定这样回去反而还会坏事。”

尤氏本也不想走,只是怕别人说闲话,这才坚持要回去,经他们三人这样一说,就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宝玉嗔道:“都是你干的好事,让我不能回家去,竟然在外在面过夜!”

宝玉搂着她,笑道:“这有什么?明天让凤姐送你,顺便为你解释,有了第一次,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就没有人会乱想了。”

尤氏这这才没有坚持,就与他们四人一块睡下了。

由于刚才四人的活动太过激烈,一闲下来,只片刻功夫,他们四人都倦极而睡。

一夜无话,天刚刚发亮,尤氏就醒了,她起来把快要熄灭的炭火重新燃旺,也没有喊丫环服侍,而是自己洗刷、穿戴好衣服,坐在那儿,烤着火,看着床上的宝玉,心里头一阵甜蜜,只觉无尽的幸福在心头荡漾,心中正如凤姐所说的,再也离不开宝玉了。

过了一会,宝玉、凤姐、平儿也相继醒了过来,他们起来后,洗刷一番,宝玉先行离开,其他人则到前厅吃早饭去了。

吃过早饭没一会,宫中的公公又到了贾府,传达元妃娘娘的懿旨,贾母等人跪着接旨,原来是宣宝玉进宫的。

贾母嘱咐宝玉一番,他就跟着公公走了。路上,宝玉想:“我大前天已经去了一趟宫中,难道是元春又想自已了?应该不会吧?她难道不知道避嫌吗?”

就在宝玉胡思乱想的当口,他们已经到了宫中,来到元春的宫中,宝玉见里面不只元春一人,还有其他人。宝玉赶忙行国礼,被元春扶住,笑道:“自家兄弟,又是在家里,就不用行此大礼了。”

把宝玉扶起后,元春说道:“宝玉,今天是阳平公主召见你!快来见过阳平公主。”

宝玉没有来得及细看,只扫一眼,觉得这个公主年纪不是很大,在十四五岁之间,长相也很甜美,就向那被称为阳平公主的女子拜下去:“草民见过公主!”

只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平身罢!”

宝玉这才直起身,在元春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向阳平公主看去,而阳平公主也在向宝玉看来,两人眼光相遇,都各自一震:阳平公主没有想到宝玉果如北静王所言,一身英气,如此俊俏!

宝玉也没有想到阳平公主竟然如此漂亮,约有十四、五岁光景。乌云巧挽,碧翠押鬓,银面如雪,桃脸微红,柳眉杏眼,两耳生轮,樱桃小口,玉齿朱唇,金莲窄小,行动时无限风流,与黛玉不差,更有黛玉没有的华贵之气。

阳平公主见宝玉看她,却不觉羞涩,反做出多少动情的款儿。看得宝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直如在那梦中一般。

阳平公方仔细地看了宝玉后笑道:“北静王果然没有骗我,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宝玉却不好说什么,只好笑笑。元春却接上道:“公主言重!宝玉还只是个孩子,北静王对宝玉太厚爱了。”

阳平公主眼睛放亮,盯着宝玉说道:“北静王是男人,对宝玉的形容还没有到位,我要是不看,还真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男子,我也算是开了眼褔了。”

至此,宝玉不能不说话了:“多谢王爷与公主的夸赞,宝玉在此谢过。只是宝玉也是浑人一个,公主与王爷过奖。”

阳平听宝玉这样说,点了点头:“真是难得啊!”

接着,阳平又出了一些题目,好象有些考教宝玉的意思,也幸亏宝玉前段时间在学堂里恶补了几个月的古文,加上他穿越之前的文学功底也很深,回答得是有理有据。再在这些观点中加入现代人的思考,就更显得眼光独特、思想深刻。

深得阳平欣赏,也让元春很惊奇、也为宝玉有此学识而高兴。

又说了一会话,阳平就离开了,临走时,她说道:“娘娘,以后有时间,多让宝玉到宫中玩玩,到时一定要喊我。”

元春送行道:“不敢忘了公主,宝玉进宫时,我定会叫公主过来,只是有劳公主了。”

阳平叹道:“我要有如此哥哥或弟弟,就知足了。”

元春说道:“公主路上小心。”

待公主走远后,元春让丫环与侍女在外面等候,与宝玉回到里屋,她一下子抱住宝玉:“现在我知道你不是以前的宝玉了,皇上已下旨,准许我明年元宵省亲,父亲也得知了消息,正在准备省亲别院的事,是不是?”

宝玉回道:“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商议这事呢。”

“并且你已经不是宝玉了,宝玉没有你这样的才气,更没有你这样的身手。”

元春完全相信了宝玉上次跟她说的一切:“真正的宝玉到哪儿去了?”

“真正的宝玉在这我说的那个地方——太虚幻境,当他的神仙。”

宝玉回道:“你了解他的,他最不爱被世俗人事务缠身,也不喜世上那许多俗不可奈的男子。就央求我来代他到凡世受苦。”

元春把嘴唇吻上宝玉的脸:“这样也好,省得他在世间受罪。”

宝玉知道元春动情了,就把手伸到元春的衣服内,抚上她高耸的山峰。

宝玉见元春与上次更是不同,除了她长得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之处,更多了一种情窦初开的美丽。

元春身披一袭水红的翠袖罗衣,三寸金莲,隐现裙外。娇驱已经偎在宝玉坐的椅子沿。宝玉搂住她盈盈一拘的柔腰,一手轻解元春身上罗衣,元春粉颈垂胸,任宝玉替她解开身上衣衫,宝玉隔了兜儿,抚摸元春胸上一对玉乳,滴溜溜的软中带硬,感到弹性结实。

宝玉伸手替元春解去胸前的兜儿,下手一抄,把裙子随着脱去。这时,元春羞得抬不起头来!宝玉在她二条玉腿的顶处、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一下,元春被宝玉摸得“吃!吃!”

的几声笑,抬起红喷喷的粉脸向宝玉妩媚的白了一眼,带笑着说道:“没有想到你竟这样熟练!”

宝玉没有答话,见她粉面妩媚可爱,禁不住抬起她粉颈,在她樱桃朱唇,紧紧吻了几下,随手移到她的胸前,捏弄着元春一对少女结实的玉乳。

元春朱唇轻启,舌头塞进宝玉的嘴里,一双粉臂把宝玉颈项搂住。宝玉的手,滑到她玉腿顶点,把元春胯间的小裤拉掉,把她玉腿分开。手掌伸到元春胯间,使她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感觉,玉雪粉臂微微一摆。

元春这时粉白肥臀的娇躯,已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宝玉把她衣裤脱去后,分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细览看她的胯间妙物。

只见她的阴户疏疏几根阴毛,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辨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宝玉再用手指剥开她的阴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液汁。

第66章 欢乐无限

元春娇羞满脸,宛声轻啼不已。宝玉的手指轻轻滑进元春胯间阴户缝里,顺着塞进阴道时,里面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趐麻的快感,从手指一直贯流到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处。宝玉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的注向下体,一股自然的趋向,宝玉的那根玉茎,笔直挺了起来。

元春的阴户洞里,给宝玉手指的逗弄,顿时混身奇趐、奇痒,阴道里感到丝丝的疼痛,趐趐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脸上羞答答的泛红,向宝玉飘过一眼,轻轻的婉声断续说道:“宝玉,不要弄了,我下面又痒、又痛,怪难受的。”

宝玉没有回答,将头俯下,朝元春的粉脸上,似落雨狂吻。接着又吻在她两片火辣辣的樱唇上。

宝玉的阳具,似铁棒从裤里挺出来,撞在她玉股边沿。元春春情撩起,欲火焚体,已顾不到少女的矜持,纤手把宝玉裤腰带解开,柔绵绵的玉掌,从他裤腰处,摸进宝玉胯间,纤纤玉指把宝玉火辣辣的阳具,紧紧握住。

宝玉俯首到元春的趐胸,用嘴将她处女结实弹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舔吻她的玉乳顶的尖点。

元春撩起一股无法言状的趐痒,赤裸的娇躯,禁不住的及一阵抖颤。嘴里呻吟着说道:“哎哟!宝玉,你这样弄,让我难受死了。”

口中说着,她的手也不闲着,轻舒玉掌,紧握宝玉的阳具,慢慢的替他翻起包皮,露出鲜红的龟头,纤手一上一下的替他套弄。

宝玉的手指儿塞进元春的阴道里,轻轻地挖弄着,一面又摸着她阴道口沿的阴核儿。一些滑粘粘的淫水,从她的小肉洞里滴滴的泛滥出来。

元春依偎在宝玉胸前,柔绵绵的轻声说道:“宝玉,你也把衣裤脱了吧!”

说着,元春纤手放下紧握的阳具,替宝玉解脱裤子。宝玉赤身裸体,无形中透出了男性肉体的美点,元春朝他看一眼,速把粉脸又垂落下来。

元春热烘烘的粉脸,贴在宝玉耳沿说道:“宝玉,你身子比以前要强壮了很多,咱们上床去玩,好吗?”

宝玉“哦!”

地答应一声,双手把元春抱到床上。元春自动把赤裸的娇躯,面天仰卧,两条雪白细嫩的玉腿微微分开。

宝玉情动地站在床前,看着这个一丝不挂、赤身露体的娇娃,心中感慨不已,没有想到自己来到红楼里,竟然与元春这个皇妃好上了,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改变元春的命运。

元春粉脸赤红,秀目流波,见宝玉直挺了阳具,站在床前直直地看着自己,不由地樱嘴一抿、一笑,轻声说道:“宝玉,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快上床吧!”

宝玉“啊!”

一声,回过神来,翻身上床。

元春舒伸玉臂,把宝抱琴颈搂住,把他重压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进宝玉嘴里。

宝玉挺起的阳具,刚巧插进元春玉腿中间,元春玉腿一挟,把阳具夹在胯间。

歇了一会儿,宝玉哼了一声,说道:“姐姐,把两腿分开吧。”

元春“哦!”

一声,立即将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开。

宝玉一手摸进元春胯间,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食指塞进阴道里,里里外外的挖弄着。元春秀眸微,朝宝玉白了一眼,柔软无力的说道:“宝玉,你手指在我下面这样挖弄,让我痛得很、痒得少哩!”

宝玉听了一愣,说道:“哦!姐姐,我手指儿怎么样动,你才会感到舒服呢?”

元春小脸儿红红,“吃!吃!”

的一阵羞戚无状的娇笑,带着宝玉的手动了几下,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不晓得用点心?”

说到这里,元春羞得把手紧紧将脸掩住。宝玉轻轻地用手指抚弄着,用上了现代的手法,笑着问道:“这样,行不行?”

说着话,宝玉勾了食指,在阴道口挖弄撩拨,擦磨阴道沿的一颗阴核。并把中指伸到她的阴道里面,找到她的G点,不住地在上面研磨。元春哪堪宝玉这样开法?柔腰抖颤,粉股急摆,嘴里一阵婉声娇啼,阴道淫水泊泊流下。

过了一会,元春突然间把玉腿向里一夹,口中“哎……呀……呀!”

地一阵娇啼,玉股上挺,一阵晃动,一手把宝玉挺起的阳具紧紧捏住。阴道里像缺堤洪水似的涌出一股淫水。嘴里哼道:“哎呀!宝玉,我下面的水给你弄出来了呀!”

接着,元春情不自禁,发出一阵婉声娇啼。宝玉的阳具被元春那只软绵绵的玉手紧紧握住,刺激得欲火加剧。他跃身跨上元春赤裸的娇躯,挺起的阳具,对准了元春的桃花源洞猛塞进去。

元春又是一阵娇啼,她说道:“宝玉,你轻点,我这还是第二次呢,哎呀!痛死我啦!”

在元春声声呼痛之时,“滋!”

的一声,宝玉的阳具已随着润滑的粘液,钻进了元春的阴道里。元春的蓬门初开之时,还是感到了一阵激痛。

宝玉一手搂住元春粉颈,张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弄着结实浑圆的少女玉乳,他的阳具猛力抽送,火辣辣的龟头,点点撞进花心。元春玉股掀动,哼叫声音不已,阳具塞进阴道底处,元春一阵肤裂肉裂般的激痛,当抽出来时,混身酸麻趐痒,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宝玉火辣辣的阳具,一阵子的急抽狂送,经过了一刻钟左右,元春已然适应,她阴道四周的肉膜,已是淫液淋淋,滑润润的,伸缩自如。突然间,元春玉臂把宝玉紧紧搂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扭,顶住了宝玉塞入她阴户里的阳具。

宝玉陡然感到元春的娇躯一阵抖颤,阳具已被阴道肉膜紧紧吸住,一股热溜溜的淫水,烫得龟头一阵火热。

元春玉掌紧贴在宝玉的臀部,娇喘绵绵地说道:“宝玉,你玉棒就放在我下面,先不要动,歇一下再玩好吗?”

宝玉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揍在元春赤裸的胴体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似的插在元春阴道里。

元春再次尝到情欲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热情洋溢,纤手捧了宝玉的脸,一阵雨落似的狂吻。宝玉吮吻着她的粉脸儿,说道:“姐姐,我的东西还没有出来,怪难受的!”

元春媚笑着说:“宝玉,你别慌,待会儿,我和你换一套式子玩玩,会更有味。”

宝玉听得,又是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姐姐,在和我在一起之前,并没有和男人来过,你怎么会又知道得这么多呢?”

元春朝宝玉看了一眼,微微的叹了一声气,说道:“宝玉,你没到皇宫里来,那里知道我们的苦。这里的人都已经不是人了,我一进来,就有人给了我许多春宫图,让我看,并教我怎么做这些事,说是皇帝临幸时,好用来讨好皇帝,可又有多少人能得到皇帝的临幸呢?要不是你,我可能一生都尝不到男人的滋味。”

宝玉闻言,没有作声,以前他在书上看到过后人对古代皇宫生活的描写,但现在亲身经历,还是感到现实比书中要残酷得多了,就说元春吧,来到皇宫这么多年,不要说是得到皇帝的临幸,就是想见皇帝一面,也基本上是很难的,更不用说与皇帝说话了。

元春见宝玉也有些难过,就笑道:“这样也好,能教我以处子之身待你,也不枉我们相爱一场。而你借我弟真身,也就说明我们的命运是结合在一起的,我以后还要靠你了。”

宝玉告诉过她自己在灵幻仙境改众女命运之事,元春这样说,显然除相信宝玉外,还对来自仙界的他有着强大的自信心。

宝玉为了使气氛重新活跃起来,就笑着问道:“姐姐,既然在这样的环境中,那你学会了多少花式?可以做出来给我看看吗?”

元春听得粉脸一阵娇羞,轻声地说道:“很多花式我都会,就怕你宝玉吃不消哩!”

说到这里,元春纤手掩脸娇笑起来。宝玉听得她这么说,不由得高兴起来,伸手把元春柔腰紧紧搂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道:“姐姐,你好好的侍候我吧!我要尝尝姐姐的花样。”

元春紧紧地抱住宝玉,叫他拔出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说道:“宝玉,你朝天躺着,让我来服侍你吧。”

宝玉仰天躺下,一根热辣辣的阳具,已像根旗杆似的直竖着。

元春蹲了玉腿,秦首粉颈,藏进宝玉胯间,嫩白肥圆的玉臀,高高的袒露着。

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宝玉。

元春低头,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把宝玉的阳具龟头头含住,阳具进入,已塞得满满的一嘴。元春翻动丁香嫩舌,吮吸着……

宝玉感到一阵奇痒从丹田升起,混身顿时一阵趐麻,说不出的快感。这时元春拨开粉腿蹲下来,肥白玉臀已翘得甚高,正朝了宝玉一面。

宝玉仰天半依半躺之下,就伸手玩弄元春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地的胯里,只见她胯间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开一挺,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嫩肉上,一片湿淋淋。宝玉食指塞进阴道缝里,肉膜把手指紧紧裹住,阴道底口,一阵张合吸收。元春玉股摇摆,嘴里含了阳具,鼻子里哼哼声不已。不多时,阴道口处液汁滴滴流下,直洒宝玉一身。

元春樱嘴吐出阳具,向宝玉撒娇婉啼地说道:“宝玉,你怎么捉弄人呀!我不来了,你还没有出来,我下面又给你弄出水来了。”

宝玉俊脸红红,笑着看了元春,说不出话来。元春笑了一下,说道:“宝玉,你躺着,元春再来跟你玩一套。”

说着扭摆赤裸裸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宝玉腰下,玉腿左右尽量拨开,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把宝玉挺起的粗硬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