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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红楼真梦(全)-13

  
第58章 平儿调笑

直至天黑,平儿方才转醒,见凤姐与宝玉还在玩耍,口中调笑道:“你们姐弟儿果真一个种呢,都似那饿着的色狼一般,一个下午还没有尽兴?”

宝玉笑嘻嘻地耶揄道:“平儿姐,你真可怜哩,竟在床上睡了一个下午!”

平儿起身穿衣,下身竟然还有些疼痛,指着自己有些红肿的花心,瞪着宝玉说道:“看看,都是你弄得好事,我怎么走路啊?”

宝玉笑道:“第一次都是这样,无妨,过一会自然就好了。”

凤姐取笑道:“不过有一样不好。”

“什么不好?”

平儿赶紧问。

凤姐吓唬她道:“就是你一出去,别人一看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你被人开苞了。你家琏二爷又走了,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平儿果真被吓住了,拉着宝玉的手不愿意道:“都怪你,我现在怎么办?”

宝玉笑道:“平儿姐,你真傻,凤姐骗你呢,这事别人怎么能看得出来啊?”

听完宝玉的话,平儿狐疑地看着凤姐,见她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才知道宝玉说的是真的,就去挠凤姐的痒痒:“好啊,你竟敢骗我。”

凤姐推她啐道:“还不快去,今晚有客用饭,太太们定然等得急了,还不先过去老太太那儿伺候?我和宝玉等会再过去。”

平儿不敢耽误正事,就去了,虽然花心还有些疼痛,但在她刻意隐藏下,竟也没有让人看出端的。

宝玉又与凤姐缠绵一会,在凤姐不住的催促下,这才心满意足的去了,临走还道:“等会老太太那见。”

凤姐心里一阵甜蜜,立在那里不禁痴了,想起以后拥有这样的可人,就可以享尽无边的性福了。她又想起贾琏,现在虽然在外地做官,不准回家,但最终他还是要回来的,自己又不愿意面对他,那时又该如何?

最后,凤姐心道:“这个难题就让宝玉去处理吧,他既然做了这事,就要做到终了。”

话说宝玉兴意恣扬的从凤姐屋里出来,天色已黑,回到自已院子里,一进门就有四儿、坠儿几个小丫环急急忙忙的围上来,都说:“老太太已着人来叫了两回,晚饭有客,你却这时候才回来。”

进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说:“快去里边换衣服,袭人等着呢!”

宝玉道:“倒杯茶来。”

才不紧不慢的进了里间。

袭人正等得心焦,见是他来了,忙起身为他宽衣,嘴里念叨道:“吃完中饭后就不见你,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来请了两回啦!”

宝玉笑笑道:“先到凤姐院中玩了一会,后又四处逛了一逛,就这么晚了,中午已经来过客了,我怎会知今晚又有客人?”

袭人帮宝玉脱了外裳,又蹲下帮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见裤头有块污渍,还夹杂着女人的味道,她就蹙了秀眉,正待要问,一褪下来,却见里边的小衣更有一大块湿渍,用手捻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腻,心头一跳,霎间明白了几分,羞得耳根赤红起来。

袭人怔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知这宝贝公子又在外头跟哪个鬼混了回来?心中不由一阵懊丧烦恼,再想到昨天宝玉一直在宁府蓉大奶奶那儿,今早一回来就到了琏二奶院子里,身边又没有使唤的小斯,他一人不可能到外面去啊?不由心中一动,却又不敢想下去:这怎么可能呢?琏二奶是哪样的人么?

宝玉却不知袭人的心思,也在那发呆,心里想着凤姐,忖道:“这次把贾琏、贾蓉弄走,只是权宜之计,总要想个一劳永逸的方法,让凤姐、平儿、尤氏、可卿还有改变贾家众姐妹的命运,让她们一直跟着自己才行。”

晴雯捧了茶进来,见袭人拿着宝玉的衣服,怔在那儿,而宝玉也是呆呆地不作声,就笑道:“你们俩个是怎么了?都呆在这儿干什么?”

袭人回过神来,忙帮宝玉换上了屋里穿的衣服,抱着换下的衣裤,脸色阴晴不定地出去了。

睛雯递上茶,对宝玉咂舌道:“才回来一会儿,发生什么事了?袭人的脸色怎么那样?”

宝玉满面惘然道:“没什么事啊?袭人又怎么了?”

由于时间紧迫,他也没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贾母处去了。

走到廊下,正碰着探春过来,便问道:“上午不是刚刚来了客人么?晚上怎么又有客人来了?”

探春道:“我也不太明白呢!听说是为了盖省亲别院而请来的客人。”

“省亲别院?那来人一定是老明公山子野者了。”

前身对红楼有极深研究的宝玉说道。

探春奇道:“刚刚你还不知什么事,怎么我一说省亲别院,你就知道是那个什么老明公山子野者?”

兄妹俩说着,一齐进了贾母的屋子,只见大屋子里已满是人。贾母、王夫人、薛姨妈、宝钗、黛玉、迎春、惜春皆在席上坐了,又见凤姐和李纨正忙着张罗,指使丫环婆子们摆碗安箸,贾母已在那边招手叫他过去。

宝玉忙上前请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传你几次,到现在才来。”

贾母却拉了他的手叫他在身边坐下,笑道:“来了就好,小孩子哪个不玩呢,别太疯就是了。”

宝玉坐下,就见黛玉在那边刮着脸笑,想是羞他又挨了克。

贾母又说道:“你老子叫人来喊你过去,还有你两个大伯也在一起,可能是商量盖省亲别院的事,我怕他又不知轻重的为难你,就先让你到我这儿来,如果他为难你,你让他到我这儿来,就说是我说的。”

宝玉已经不是原先的宝玉了,已不再畏惧贾政。他知道贾政找自己去是商量盖省亲别院的事,就回道:“我知道了,没事的。”

凤姐笑道:“哟,我的宝兄弟长大成人了!”

薛姨妈笑吟吟道:“哎,上次宝玉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救北静王,说明他已经长大了,还比一般的人强多了!”

黛玉笑道:“这么说我可不太信呢,我走了没多长时间,宝玉就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凤姐一语双关道:“我也不信,可他救北静王是事实,并且,我也领教了宝兄弟长大成人的手段了!”

宝玉听了凤姐语带双关的话,笑吟吟的游目四顾,抬头见凤姐娇媚的样子,心儿都酥了,笑道:“我在凤姐面前可永远都是小弟弟,抬不起头来!”

众人那知道他们俩人的事?见宝玉这样说,都笑了起来:“宝玉没有说错,他能斗得过凤姐这丫头?别说宝玉了,就是贾府里其他人,又有几个是她对手的?”

说笑一着,凤姐过去为贾母斟酒,宝玉心神一直在她身上,忙问道:“这是什么酒?是上回庄子里送来的糯米酒么?我也喝一点。”

凤姐才转过来,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时也不见你喜欢喝这酒。”

提了壶往宝玉杯里倒酒,宝玉见靠得近,趁机在她下边腿上摸了一下,凤姐微晕了俏脸,竟没走开,站在宝玉旁边。

贾母笑道:“宝玉等会还有事,可不能喝酒,不然他老子会埋怨我的。”

凤姐听说,就端起他的酒杯,说道:“那宝兄弟的这杯酒我就喝了。”

宝玉见凤姐并没有生气,心中大喜,一只手在凤姐裙里大肆放纵,周围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妈等人,侧面还有宝钗、黛玉、三春众姐妹,只觉那种刺激与销魂的滋味实在无与伦比,而众人则都在喝着酒,议论着这元春省亲而盖省亲别院的事。

宝玉正在销魂,忽见李纨在对面似笑非笑的望这向边,不由一阵魂飞魄散,慌忙把手从凤姐裙里收回来,再去看他这寡住的嫂子时,她却早已转过头,与身旁的一众女子说笑去了,宝玉心头一阵惊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么奥妙来没有。

凤姐见宝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带俏地走开了。

贾母见时间已不早,就对宝玉说道:“你快去罢,早点把事办完,早点歇息。”

宝玉走后,凤姐向平儿使个眼色,让她跟着宝玉到了外面,低声说道:“二奶奶让你从老爷那儿出来后,还到她的院子去。”

宝玉点点头,没有作声。

宴罢,众人先后向贾母请了安散去,凤姐与李纨指使丫环婆子们收拾已毕,才匆匆回到各自的院子。

凤姐忙了一通,在贾母处侍候了一顿,虽然天气寒冷,但贾母屋内炭火旺盛,非常暖和,让她周身汗腻,又被宝玉闹了一回,早已浑身难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松松骨头。”

平儿忙出去唤了两个小丫环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嘴里咕哝道:“不就是宝二爷晚上要来么?这么折腾人哩!你今天也不是没有偷过他,这么急色!”

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脸了,宝玉是我一人偷的?”

最后才说:“这几天难得宝玉有空,等他到学堂去了,不知几时能回呢!”

终选了一套薄如蝉翅的丝绸小衣,又拣了一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桥棉布肚兜。然后歪在那,一会又说周身酸哩,一会儿就腰痛……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而平儿也是周身酸疼,岂能再伺候凤姐?她自己也进到澡桶里,叫两个小丫头为她们捶肩松背,这才舒心适意地与凤姐泡在热汤里,不一会儿,两人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平儿在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我就这样失身于他,不知他如何看我?今后我该怎么办?”

第59章 尤氏与凤姐(一)

凤姐那知平儿的心思,浴罢,先到榻上眯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你去打听打听宝兄弟他们什么时间商议完?”

平儿道:“真奇怪,刚刚玩了一个下午,你还这么急?”

凤姐笑道:“你呢?你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宝玉?”

平儿涨红了俏脸,反唇啐道:“谁想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

凤姐笑嘻嘻说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晚上宝玉来了,看你能不能忍得住?”

平儿没有接话,转身走了出去,打听宝玉他们议事的情况去了。

凤姐待平儿去后,就提着灯笼,在自已的院子前后转了一大圈,见没有什么闲人,放下心来,刚要转回,从院子外的小径上迎面过来了几个人,皆提着灯笼,走近一瞧,却是二门内巡园子的几个婆子,见了凤姐,皆忙请安,问道:“奶奶还没有歇息?”

凤姐道:“刚才宴上多喝了两盅酒,脑瓜里还晕着呢,就想出来走走哩!”

众婆子哪会疑她,都要陪着走,凤姐摇摇手道:“你们还是巡园子去吧,防止盗贼,我一个人走走才清静哩!”

众婆子笑道:“二门内外多少人看着,我们墙头上又那么高,能有盗贼进得来?奶奶想一个人散散心,我们去就是了。”

一干人便过去了。

凤姐待她们走后,也就往回转,可心中又虑道:“现在快到年关了,府里巡逻的人增多了,宝玉若是碰上了这些人,不知会不会说话哩?不过,平儿去了,如是他与平儿一起,倒也无妨。”

就回到屋里,待丫环把炭火烧旺后,吩咐她们自行去歇息,晚上就不要来伺候了。

刚把众丫环打发走,凤姐持着灯笼,提了裙角,刚要进屋关门,身后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凤姐,想死我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么突然就出来?平儿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

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

说到这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他们今晚可以放心的玩一个晚上,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已,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不认识姐姐了?”

宝玉看着美丽如花的凤姐,他只觉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味道又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

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晚上大爷们叫你去,吩咐了些什么?”

宝玉愉悦道:“也就是盖省亲别院的事。”

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走进自家的卧室,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

便说道:“姐姐,屋子怎么与下午不一样了?”

凤姐拨旺还在燃烧的两盆炭火,回道:“我让平儿用心布置了的,招待宝兄弟自要与别人不一样。”

宝玉感动不已,从身后抱着凤姐翘起的屁股,手就伸到她低下的胸部,抚上她丰满温软的双乳。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只一会功夫就把屋子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平儿可是忙得连饭都没有吃好呢。”

竟跪在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

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么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

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

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遇到这你这样的美嫂子。”

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我们脱了衣服睡,怎样?”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等平儿回来后,我们一志玩。”

宝玉想起平儿,心中一荡,手里不停道:“我们一边说话,一边等呀!”

凤姐说道:“你琏二哥、蓉侄子都出外了,而你又有大长进,虽然你还年轻,但却要担当重担了。”

宝玉道:“琏二哥可是去享福去了,家里的担子我再不担当点,怎么说得过去?”

凤姐笑道:“省亲别院的事定下了?”

宝玉道:“定下了,就从东边一带,借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以盖造省亲别院了。已经让老明公山子野者画图样去了,明日就得。其他事谊,明日一早再过去面议。”

宝玉口中说着话,手还在凤姐周身不断抚摸,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还这样急?”

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咽慢嚼了。”

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忽然道:“你一下子得了我和平儿,可得意么?”

宝玉答道:“能与姐姐和平儿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和平儿便真的活不成了。”

宝玉道:“怎么会呢?我宝玉是那样的人么?”

凤姐忙坐起身来,在他耳边呢声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

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我不会让她们知道我们的事的。”

与凤姐和平儿的事,现在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时凤姐和平儿真的再无法在贾府呆下去了,不用凤姐提醒,宝玉也是知道厉害的。

凤姐得到宝玉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已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与她相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宝玉更是爱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喜欢试工不同的两性交法,腻声道:“弟弟,我们就这样来一次吧!”

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个姿势能达极深,不禁把双手扶在宝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

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按,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已的龟头,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

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插死我了!”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痛回姐姐几吧。”

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又比下午强多了,姐姐挨不过哩!”

第60章 尤氏与凤姐(二)

凤姐不知道,宝玉自袭人之后又与可卿、尤氏多次在一起来过,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有发很大的了解,已有了很多经验,沾染了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

说罢,宝玉的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粘粘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袭人等所没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

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可卿、尤氏等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

心中想着,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

正在这时,忽闻一个声音叫道:“好个凤姐,竟然偷起小叔子来了。”

随着声音,一个人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凤姐听到声音,再抬起醉眼一看,魂魄吓得离窃而去,伏在宝玉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说话。

进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尤氏。

原来,尤氏一天没有见到宝玉,知道宝玉也在家,没有到学堂去,就想过来看看他,但又不敢太过明显,于是,在天黑时,只带了一个小丫头来到宝玉的院子。袭人,晴雯等还在外面忙碌着,宝玉院里的其他小丫环告诉她,宝玉一下午都在凤姐那儿,现在可能还没有走。

她便急忙赶到凤姐的院子,老远看到那里很安静,不合常理,她便让自己的丫环找凤姐的丫环去玩,等自己喊她时,再回去。

刚进凤姐的外堂,还没有走近她的里屋,尤氏便听到凤姐不一样的叫声,那种声音也让她心中一阵颤抖,便知道凤姐在干什么事,而贾琏也不在家,宝玉恰恰在她这儿玩,尤氏还猜不出是谁在凤姐的屋子里?

进门大叫一声后,见凤姐吓成那个样子,尤氏心中便洋洋自得起来:先吓吓她,然后再与宝玉在一起,她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尤氏走近,伸手按着把头埋在宝玉怀里的凤姐,娇笑道:“山鸡丫头,这回怎么说?”

她一边说、一边向宝玉使眼色,宝玉那还不会意。

宝玉开口道:“珍大嫂,这事怪不得凤姐,是我勾引凤姐的,你不要乱说。人什么担当,你就冲我来吧。”

尤氏笑道:“哟,看不出来呢,宝兄弟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呢,可惜呀,我怎么没有遇到你这样的人呢?”

宝玉央告道:“大嫂,你不会向外说罢?”

说着就伸出手,抓在她的胸脯上。

尤氏脸色一红,两腿间一热,下身就湿了起来,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中用,可嘴上却说道:“宝兄弟,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大嫂。”

凤姐这才抬起头,见宝玉在尤氏身上抚摸,她心中一动:“假如让珍大嫂与宝玉也做这事,她就不会向外说了,并且她性子一直非常柔弱,纵使心中不快,只要宝玉用强,得上手,她也不会高叫的。”

于是,凤姐起身,顾不得自己还是光着身子,也伸手来脱尤氏的衣服,口中说道:“珍大嫂,珍大哥常年在外,把你忘记了,何不和我一起,服侍宝兄弟,也尝尝做女子的滋味?”

说着,凤姐就把尤氏外袄脱下了。

你道她脱得如何这么容易?原来尤氏心中早已欲火焚身,双腿酸软,站立不稳,恨不得立即钻到宝玉的怀里,让他好好地爱爱自己,见凤姐想拉自己下水,就趁势在半推半就中,不留痕迹地帮凤姐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她口中故作惊慌地叫道:“凤丫头,你干什么?”

宝玉也故意伸手把尤氏的内衣脱下,说道:“嫂子,你也来罢,我会让你尝到我的滋味,那时你就不会走的。”

就这样,在凤姐用力与宝玉假意中,尤氏的衣服很快都离开了身子,在只剩下亵裤与肚兜时,凤姐一下子就把还在挣扎着的尤氏拉进被窝,并让宝玉压在她的身上,口中说道:“珍嫂子,你就帮个忙吧,珍大哥在外面做了不知多少对不起你的事,你这样也算扯平了。”

同时,凤姐也向宝玉暗使眼色,让宝玉主动一些,好把尤氏制服,这让宝玉暗中大笑不已,没想到平时柔弱的尤氏,竟然也把这么精明的凤姐制服了。

于是,宝玉就着口儿吻上尤氏的嘴唇,在尤氏故作挣扎、头脑乱晃时,他双手抱着尤氏的双面颊,嘴儿对着嘴儿,一会,尤氏就投入其中,动起情来。

待凤姐在一旁也看到尤氏差不多投入其中了,宝玉才放开尤氏,对着凤姐说道:“好了,大嫂已从了我。”

尤氏则故意作哭泣状:“好个凤丫头,你偷了宝玉不说,还这样暗算我,我以后再怎么见人?”

凤姐在尤氏耳边求道:“大嫂,你就从了这一回,如果宝玉不能令你满意,寻你怎样罚我都行。”

尤氏在心中偷笑:“众人一直说你怎么精明,这时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

脸上则作痛苦状:“你还在胡说八道,回头我告诉大太太去。”

宝玉见自己再不说话,尤氏就下不了台,他就把手伸到尤氏那丰满的胸肌上,抚上她饱满的双乳,口中说道:“好嫂子,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罢,以后,我和凤姐都听你的。”

说完,宝玉就吻上她的胸脯,并轮换吮吸着她的两个乳头,只一会儿功夫,尤氏就开始哼哼唧唧起来,进入了状态,再也不说不出威胁的话来。

至此,凤姐才放下心来,她就在一旁帮着宝玉,不住地在尤氏身上抚弄,好挑起她更大的淫性。

其实,尤氏那还用她挑弄,在她进入凤姐外屋,听到她的叫声时,她就快走不动路了,这时,被宝玉一弄,早就不知天南海北,忘情地投入到宝玉的手法中去了。

宝玉拉下尤氏的肚兜与亵裤,挺枪就刺,尤氏早就忍耐不住,挺臀相迎,只听扑嗞一声,宝玉的玉茎就刺进尤氏的宝蛤中,两人就共赴巫山,行云布雨。宝玉遂缓缓刺入,款款抽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儿,往来五六百余,牝中淫水渐生,愈来愈滑溜如润,尤氏痒极,一时间趐了半边身儿,即双足控紧三颈儿,口内伊呀淫声不绝。

宝玉知他有些意思了,遂开始大抽大送,似渴龙饮井,又如饿虎擒羊,刹时就有千余下,弄得啧啧有声,尤氏有些受不了,急探手扯住宝玉阳物,令其紧抵花心,停下不动。宝玉在尤氏牝中花心之处稍停片时,又急急抽送起来。

尤氏已至佳境,户内浪水儿流个不住,口中淫声浪语又大起,喊声震天。宝玉恐她再把外面的丫环惊醒,遂将手掩其口,尤氏知趣,将个牝户只管往上迎凑,宝玉见他如此美貌,又甚淫骚,愈发狠干,拼力命狂捣,不顾捣碎了花心,更不顾折断阳物,又大有千余下,尤氏爽利之极,心肝肉麻乱叫,四肢乱舞。

宝玉亦觉心欢,只管猛力抽送,竟不知阳物越来越大,把尤氏一个牝户塞得满满的,弄得尤氏肿胀不已,虽然有些疼痛,但却很快活,口中衣衣呀呀的乱叫不停,宝玉的手也无法捂住。宝玉见状甚喜,一头徐徐抽耸,一头覆于尤氏肚上,道:“我的心肝嫂子,今日快活否?”

尤氏神酣兴举,忙展玉腕相抱,道:“乖乖亲宝玉,低干得我快活死了。”

凤姐接上道:“珍嫂,这下你知宝玉的妙处了吧?”

尤氏叫道:“还不是你这个死丫头让我坏了名节?以后我怎么办?”

凤姐笑道:“还怎么办?就一起偷宝玉呗。”

第61章 饮酒作乐(一)

宝玉闻罢,暗自幸喜,思付道:“没有想到这几个人是这样子遇到一起,等会平儿进来时,莫如趁此时,与她下马利害,把这三人一块搞定,日后亦可尽情享用,也不用把她们互相提防。”

想到此处,宝玉遂放开手脚,急抽深投,插得尤氏牝内浪水儿汹涌不止,唧唧乱响,尤氏亦双腿倒控于宝玉腰上,大力奉迎宝玉,宝玉道:“好嫂子,你见过比我更强的人么?”

尤氏遍体爽美,娇喘微微,道:“宝兄弟说浑话呢,我一个人也没有见过,怎么知道谁比你强?只是这样我就快在死了,想也没有比你强的人。”

宝玉遂抱起尤氏,道:“嫂子,你我换个弄法吧。”

宝玉一头说、一头已至床沿,即置下尤氏,将她身儿横陈于床边,自家立于床沿,架起她的金莲,又扯过绿枕,衬于尤氏腰下。挺枪大肆侵入,阳物于尤氏牝内拱拱钻钻,发出若鹅鸭咂食之声,尤氏花心被弄碎,昏去又醒,醒来又昏,悠然如在浮云。身儿更如狂风拂柳,淫声一浪高比一浪,大凑大迎,又有一刻多钟,尤氏精尽力竭,忙道:“宝兄弟,累死我矣,待你我歇上一歇。再干如何?”

宝玉怜他娇媚,遂拔出阳物,上床并头而睡,凤姐也睡在他们里边,伸手摸着宝玉的玉茎,口中说道:“宝兄弟的好宝贝,怎地这么粗大?”

宝玉双的分开,分别捻着凤姐与尤氏的两对玉乳儿,又将凤姐与尤氏通身摩了个遍,感觉她俩肌肤细嫩光滑,身子柔若无骨,遂道:“乖嫂子,你们俩好个丰满的乳儿。”

尤氏乜斜凤眼,也探手于宝玉胯间,捻住那粗硬阳物,抚摩多时,道:“宝兄弟这物儿煞是利害,弄的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几欲昏死过去。”

凤姐也笑道:“就是,他连干了我们二人快半个时辰,还如此昂首而立,不见一丝软弱。”

宝玉道:“你俩那美物儿,遇着我这宝物,亦是你的福份。”

三人调笑一阵,不觉口乾舌燥,凤姐遂起身下床,取了果品与他二人同吃。

宝玉拿了一个大果,笑道:“嫂嫂的果子好大哩!”

凤姐知他所指,娇笑道:“不只是我,珍嫂的果子也一样大。”

说着,她就伸手进入被窝与尤氏相比。

尤氏一阵躲躲闪闪,口中沉吟片时,说道:“这果子很大,可还没宝玉那龟头大哩!倘若不信,可比上一比!”

宝玉笑道:“比又何妨?”

遂按倒尤氏,将其两股掰开,趁势将果子向她牝户塞去,不多着力,竟全陷了进去不见了影儿。

宝玉又拿起另一个果子,掰开凤姐的双股,也向她的牝户中塞进一个,看着两人的情况,笑道:“差不多罢?”

凤姐与尤氏躺在床上,举起双腿,叫道:“宝兄弟,这两个果子就让你吃,你可愿意?”

宝玉心中一荡,没有想到她们两个这么知情知趣,就探手向她俩的双股中间拿去,却拿不出来,遂令凤姐与尤氏蹲倒身儿,以手扣其臀,良久,那两个果儿方才落出,宝玉拾起果子,吃将起来,道:“好吃,比及一般果子不同!”

凤姐与尤氏也伸过嘴巴,在上舔弄,不断咂嘴称赞。

三人话到浓处,兴又动举,登床入榻,重摆战场,再又对垒,那尤氏跪于床上,宝玉从其臀后插入,直捣黄龙,旋即狂抽猛扎,一口气千余下,让尤氏叫得声嘶力竭,只有出得气、没有入得气,昏厥过去。

凤姐见状,感觉尤氏不胜力气,而宝玉还是雄风不减,遂把宝玉从尤氏身上掀下,一个黄龙转身,将宝玉仰置于床,继尔跃马而上,将那阳物照准自已湿漉漉的牝户,坐将下去,叱的一声,止进大半截,研研擦揍,方才全根没入,旋即一起一落,桩套不止。

宝玉在下,亦举枪相迎,你来我往,刹时又是千余下,时值凤姐软伏在宝玉身上,再也没有力气起伏,二人方才罢。

这时尤氏转醒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方尝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首方好。但我们不可将今番事泄漏些风声出去,那时别人知晓了,你我三人俱无命矣!”

宝玉听罢,心下更喜,道:“蒙亲嫂不弃,小弟感恩不尽,怎肯卖俏行奸,天地亦难容于我。”

凤姐也道:“谈何恩、何情?我们今后能常相往来,亦落得个你我大家受用,一起快活,也不枉来此一生。”

宝玉道:“自古人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尤氏道:“今夜欲与你同眠,料亦不能。先玩一会,等夜将深,我再走罢。”

他们三人正在说着闲话,平儿回来了。凤姐也不避让,而只穿着衬衣走出里间,特地命她备下肴馔,招待尤氏与宝玉,尤氏惊道:“平儿回来了,我们怎么还能在一起!”

凤姐道:“有些事现在告诉你也无防,为了我们都能快活,我让宝兄弟把平儿也收了!”

尤氏笑道:“我还真没有见过比凤丫头你更疯的人了,自己偷人不当紧,还把丫环拉下水。”

凤姐佯怒道:“嫂子,你说我疯,现在你呢?”

尤氏本要反驳,一想自己与媳妇秦氏还不是一样,一起偷了宝玉?就道:“也真是前世的孽缘,让宝玉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平儿进来说道:“酒菜都已弄好,放在哪儿最好?”

凤姐说道:“就放在床关罢,吃起来也方便些。”

宝玉也笑道道:“平儿姐姐,就依凤姐所说罢,叫厨子把菜放在外面,我去端进来。”

一阵忙碌,宝玉与平儿把桌椅弄好,菜点上齐,凤姐与尤氏也穿衣坐起,只是她们都只穿着衬衣而已。

平儿得了凤姐嘱咐,见了尤氏也不惊异,只是笑道:“珍大奶奶怎么也与我们一样了?”

尤氏笑骂:“有了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你能这样,我为何不能?宝玉是你们一家的?”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然后近桌就坐。平儿给大家倒上酒,凤姐端起:“我们大家饮一杯罢,也是庆祝能有此机会相聚。”

尤氏无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宝玉起身对她们三人行礼,正颜道:“能得各位嫂嫂、平儿姐如此相待,我此生足矣!”

凤姐正饮了口酒,见宝玉那般正规模样,只觉好笑,忍禁不住,那口酒不待咽下,倒喷将出来,幸而脸转一旁,倾了一地。凤姐忙取帕儿揩拭一回,笑道:“宝玉甚憨!惹得妾身酒吃不成,倒喷将出去,甚是可惜也!”

宝玉笑道:“此刻情景,泼撒些许酒,亦是小事儿,大家有此酒兴,我定陪你们痛饮个够!”

凤姐甚是乖巧,知道宝玉有所指,口中说道:“宝弟之意,妾身甚是不解,何不道个明白?”

言毕,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宝玉。宝玉接过,笑道:“想那枕边之欢,多是男上女下,妇人于男人身下,极尽欢快之状。如待那时,你们将穴儿启得大开,我把酒滴上,饮个不止,岂又不是痛饮一番!”

言毕,望着三人,淫笑不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遂也满斟一杯,回敬凤姐、尤氏与平儿。

尤氏接将过来,嗔怒道:“宝兄弟,你怎不知羞?将那丑事儿与饮酒相提并论,着实淫辞荡语,有辱斯文!”

宝玉笑道:“枕边之欢,亦有飘飘欲仙之快活,怎可说成羞事儿?想天下男女都顾及脸面,不去做那事儿,早就人伦俱废了?”

凤姐笑个不止,亦举杯与宝玉同饮,宝玉又道:“难得与嫂子这般快活,不若将这桌肴馔撤到帐内,痛饮一番罢!”

言毕,起身离座。

尤氏见凤姐与平儿不反对,她也想尝尝新鲜,遂笑道:“宝兄弟,你在哪里学得这些东西?尽出些不着道的策儿,又要瞎舞弄一番?平儿,还不前去相帮?”

宝玉道:“平儿姐,还是我们四人齐齐动手,弄得也快些。”

言毕,寻来另一矮足桌儿,放置床上,又将酒肴一一摆好,四人方才上床,在四方坐下,也亏贾琏平时荒唐,将床做得特大,否则四人还不能这样坐上去呢。

四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发红光,说说笑笑,不觉夜色已深,尤氏不想回去,就让平儿去吩咐她带来的丫环,让她俩在凤姐的丫环房中自行休息。

她们四遂放开心思,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宝玉于灯光之下细窥凤姐、尤氏与平儿,见她们饮酒之后,更添娇媚,十分俊俏,遂一把先将凤姐扯将过来,欲解其怀。

凤姐挣脱出来,笑道:“如此长夜,何愁不能尽兴,只是待酒足饭饱之後,方可行事。并且只能以年纪大小排列,宝弟不可忘了这个。”

宝玉听她说的有理,就去捉拿尤氏,尤氏很顺从地倒在宝玉的怀里,宝玉夹了一口菜,喂给尤氏,笑道:“这盛馔于前,岂能不用!”

言毕,操起箸儿自个也吃了起来。

凤姐道:“无酒不成席,宝兄弟不饮酒了麽?”

宝玉故意拒绝道:“不用了罢,饮得头晕。”

一头说,一头吃个不止,凤姐亦不言语,遂起身走开,俄尔捧来一杯酒,上席假近道:“宝兄弟还是再饮一杯罢,即便饮醉,又有何妨,难道与我们一起饮酒就不快活?”

宝玉笑道:“我想饮酒,也相用些花样,可惜有人不同意!”

言毕,又笑了一回。

凤姐嗔怒道:“人前人样,宝兄弟亦是人前鬼样,吃着碗儿,觑着锅儿里哩!我们三个都给了你,你还想怎样?说句玩笑话,你就不高兴?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了半日,宝兄弟不肯赏脸麽?”

宝玉箸儿停了,俄尔,方大笑道:“凤姐也知说笑?方才我也是说笑呢。”

言毕,包起一口酒,将嘴吻中尤氏辰上,将那口酒渡入尤氏的口中。

凤姐和平儿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尤氏,她有些害羞,但被宝玉搂抱得紧紧地,也不好挣扎。同时,她心中对宝玉的方式也很感兴奋,只好将宝玉渡到她嘴中的酒喝下。

宝玉将尤氏放下,看着凤姐和平儿,问:“我们俩个要不要来一口?”

凤姐微叹口气,将杯置于桌上,戏道:“宝兄弟如何个饮法?不会只是这一种方法吧?”

宝玉说道:“姐姐想怎样饮酒?说出来,我就按你的方法办。”

凤姐道:“把那杯儿饮酒,或用口喂酒,亦是老套,何不寻寻其他物件,图个有趣!”

宝玉心中一动,口中笑道:“姐姐甚是稀奇!去寻甚物件来饮酒,莫非是戏弄我罢了!”

凤姐笑道:“宝兄弟终日不辞辛劳,妾身感怀,今晚权将妾身的乳杯儿饮上一回如何?”

宝玉闻言,心中大喜,道:“姐姐竟出此计!只是苦了姐姐的乳儿哩!”

凤姐嗔道:“看你喜欢的样儿?还在哪儿装妖做势,吃了我的,还有珍大嫂及平儿供你用呢。还不速速解我亵衣,容你受用!”

宝玉忙做过身去,解开凤姐的胸怀怀,露出她那白馥馥、丰挺的胸儿,又捻那奶头,笑道:“好个乳饼儿,竟如此肉厚,爱煞我了。”

言毕,就把舌吮咂奶头,如同小儿吃奶一般。

宝玉捻住奶头,又道:“姐姐诳我,这奶儿又不是空的,如何饮得酒?”

凤姐执杯在手,偎在宝玉身上道:“妾将酒倾于乳上,令其自流,宝兄弟在下接着,岂不妙?”

一头说,一头将杯儿在乳上倾酒,那酒儿汩汩沿着乳儿而下。

宝玉一见,未及言语,慌忙丢了箸儿,就往凤姐胸乳上乱舔。一头舔一头叫道:“姐姐真会变法儿,这样饮将起来,连嫩肉儿一齐吮吸,甚是新鲜,多斟些罢。”

言毕,又唧唧乱舔。

凤姐徐徐而倾,看那宝玉嗷嗷待哺的样儿道:“妾身这奶头,可好滋味?”

宝玉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乳香,果然异味,只是酒味淡了些。”

凤姐道:“宝兄弟已将整杯酒饮乾,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

宝玉老着脸道:“要饮要饮,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无人得趣哩!”

凤姐道:“罢!罢!妾身本是犒赏于你,又旨在乎你多饮一杯?何况,这般饮法,倒弄得妾身周身趐痒哩!且劳宝兄弟替妾斟来一杯。”

宝玉道:“姐姐之言,我岂不从?”

言毕,将杯儿拿过,去斟满酒回来,还捎带了个酒坛,置于桌上。

凤姐笑道:“宝兄弟方才用过这乳杯儿饮,再饮下去,亦是无趣也!妾欲再换一处,容宝兄弟消受。”

宝玉道:“还有何处能容酒?”

凤姐道:“你且觑这脐儿,深深一个窝儿,若倾酒于内里,你只管畅饮何如?”

宝玉笑道:“姐姐顽兴十足,那个脐窝,怎能饮酒?我还是舍不得你这对嫩肉做的杯儿,罢,且拿酒来,容我酣饮一回罢!”

言毕,搂凤姐于腿上,将口儿探下俟那酒儿流下。

凤姐高扬粉臂,将那酒儿照准乳儿复徐徐倾下,宝玉饮个不迭,直嚷道:“不要太快了,慢慢地倾罢!”

凤姐闻言倾倒的慢了些,宝玉说道:“姐姐,就这样,酒俱都流至肚脐里了,好一具”酒杯“。”

言毕,又把舌乱舔。

凤姐道:“肚脐里正好,容你当酒杯儿哩!”

宝玉一路吮吸,道:“你的脐儿甚浅哩,舌儿一触,便没酒了,还是另寻他处罢!”

言毕,凑口于腹上乱吮咂一番。

凤姐扭着身儿道:“休去乱舔,痒痒的!宝兄弟若嫌杯儿浅,还有一只肉做的杯儿,倒深几许哩!”

宝玉心中一跳,没有想到凤姐竟然如此风流,肯定是从贾琏带回的春宫或春书上学的,但他也不点破,马上把口儿移开,问道:“既然有那好的杯儿,缘何不取出来用?藏起来作甚?”

凤姐笑道:“骗你哩!那里还有甚肉杯儿?宝兄弟贪心,嫌酒不够吃么?”

言毕,又遍倾酒于趐胸上。

宝玉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问道:“姐姐,我酒兴十足,你一定有甚新招儿,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尤氏也被宝玉与凤姐这一番戏弄,周身发痒、特别是双腿儿中间,更是有如火烧,闻言起哄:“凤丫头,既然有好东西,藏着他作甚?”

平儿也说道:“奶奶也真是的,有东西不拿出来,还在那儿胡说。”

宝玉也在凤姐身上舔得更厉害了,凤姐周身被舔得周身火动,燥热难当,遂道:“我说的酒杯,珍大嫂与平儿都有,你们不拿出来,为什么要我独独一人拿出来?”

尤氏跟平儿疑惑道:“我们哪有?怎么不知?”

凤姐媚笑道:“你们将腰身裤儿卸了便知了。”

言毕,骚骚的挺凑起自己玉臀,勾引那宝玉:“这不是么?”

宝玉恍然大悟,道:“闹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儿,乖乖,这酒甚烈,你这细软嫩杯儿如何承受得了?”

尤氏与平儿霎时羞红了脸,口中不住嗔道:“好个凤姐,亏你想得出!”

凤姐笑道:“这有什么好想的?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宝兄弟替我杀火哩!也是抛砖引玉,让你们两个受用受用!”

宝玉又道:“这烈酒滚滚而至,就怕你们受不住哩!”

凤姐见他迟疑,道:“宝兄弟莫要罗嗦,速将妾的裤儿卸了,保宝兄弟饮个痛快。”

宝玉笑道:“卸那裤儿,只须三两下,只恐届时熬不住叫痛,休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