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禽兽系列之玫瑰公爵(全本)-19
第二卷 香艳的法兰西之旅 第四十二章 调教玫瑰花
在王宫里陪王后和玛丽公主共进晚餐的时候,鲁汉喝了些酒,法兰西的干红葡萄酒虽然口感不错,后劲却也不小,这会酒劲已经有些上头,鲁汉感到头晕脑沉的,便一头倒在了床上,虽然神志有些混沌,可某方面的需求却似乎格外强烈了。
无怪乎古人云酒能乱性,这话一点不假,若不是有些喝高了,以鲁汉的能力就能够轻松地分辩出公爵夫人和詹妮芙的不同来。
公爵夫人芳心发颤,当玫瑰骑士滚烫的雄身从背后紧紧贴上来的时候,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战栗,既期待又恐惧,丽雅从未经历过如此复杂的感受,她既担心自己的命运,也担心玫瑰骑士的命运,也对自己的将来感到惴惴不安。
但这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这时候丽雅就是想撤退也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的娇躯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支配。
鲁汉显然是把丽雅当成了詹妮芙,黑暗中他摸索到了一具赤裸的娇躯,便吃吃地淫笑起来,大手一边轻轻地在丽雅挺翘的香臀上摩挲,一边对着丽雅粉嫩的耳垂直呵酒气,然后吃吃地淫笑道:“詹妮芙,你在等我吗?”
黑暗中,丽雅没有回答,娇躯却是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因为玫瑰骑士的魔手已经顺着她滚圆的臀瓣轻轻滑落下去,两枚手指头已经滑进了她光洁的臀沟里。一枚落在美丽地菊花蕾上,一枚手指头却径直触碰到了她的芳芯。
一股异样的刺激让丽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似有灼热的爱潮从体内汹涌而出。
鲁汉咦了一声,触碰到丽雅花芯的手指头忍不住轻轻地揉动起来,淫笑道:“咦,詹妮芙这么快就湿透了。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么,嘿嘿,那我可进来了。”
黑暗中,丽雅感到玫瑰骑士的雄躯已经靠了上来,纤细地腰肢也已经被玫瑰骑士强有力的双臂紧紧掴住,当一截滚烫粗壮的物体缓缓挤进她的臀沟里,开始向她的花芯挺进的时候,丽雅感到整个灵魂都开始战栗起来。
借着黑暗的掩护,鲁汉完全不知道怀里的美人儿并非詹妮芙,而是奥尔良公爵夫人。当时就紧紧掴住丽雅的小蛮腰,腹肌用力缩紧,臀部像重锤一样用力往前撞去,滚烫的物事已经狠狠地刺进了丽雅紧窄地体内。
撒裂的剧痛袭来,一直紧咬玉唇的丽雅终于再忍不住。发出了痛楚的呻吟声,这呻吟声一起,鲁汉立刻就发现不对,这明显不是詹妮芙的声音!鲁汉一机灵,酒意已经醒了三分。然后感到受到了异样地紧窄,这明显也不是詹妮芙的娇躯,詹妮芙的身体是外松内紧。而现在被他骑在胯下的女人却是外紧内松,有着明显的不同。
鲁汉吓了一跳,赶紧提枪下马慌不迭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失声道:“你不是詹妮芙……你……你是谁?”
床上地女人一动也未动,反倒是床底下响起了悉悉碎碎的声音,借着幽幽的光线,鲁汉看到一道婀娜地倩影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然后是詹妮芙熟悉的声音款款响起:“玫瑰骑士,我在这儿呢。”
“詹妮芙!?”鲁汉有些愕然地望着床上钻出来的黑影。讶然道,“你怎么在床底下?床上的又是谁?”
詹妮芙嘤咛一笑,说道:“床上是谁,玫瑰骑士您看一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完,詹妮芙就点亮了油灯,明亮的灯光一照,床上的丽雅几乎是纤毫毕现,丽雅仍然保持着侧躺姿势,背对鲁汉,鲁汉的目光立刻就被她臀沟里的那朵艳红色玫瑰花所吸引,丽雅私处的玫瑰花本就极鲜艳,这会染上了处女血之后更是显得分外艳丽,鲁汉一时间也看得有些呆了。
“公爵夫人!?”
鲁汉失声惊呼,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刚刚已经被他破了处女之身地女人居然会是奥尔良公爵加斯东的妻子──丽雅。
丽雅欠身坐了起来,看得出来她的动作有些僵硬,下体撕裂的伤口明显影响到了她的行动。
“詹妮芙,这是怎么回事?”鲁汉愕然望向詹妮芙,“你能告诉我吗?”
詹妮芙张嘴欲言,丽雅却已经抢先答道:“玫瑰骑士,是我让詹妮芙这么做的,一切不关她的事,这都是我的主意。”
鲁汉越发愕然道:“公爵夫人,你是说是你让詹妮芙这么做的?是你说服了詹妮芙让你假扮她在床上等我,然后和我……”
丽雅娇羞不堪,却仍是勇敢地点了点头,答道:“是的,这都是我的主意。”
鲁汉苦笑道:“公爵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丽雅勇敢地迎上鲁汉的眼神,声量不高语气却非常坚定:“因为我想和詹妮芙一样做回正常的女人!而你……玫瑰骑士是唯一能够实现我愿望的男人,为了将来的幸福,我情愿冒险一试。”
鲁汉苦笑道:“公爵夫人,如果你想和詹妮芙一样做回正常女人,那你尽可以通过詹妮芙跟我说或者直接跟我商量,完全不用这么做的。”
丽雅微笑道:“如果我直接跟你商量,玫瑰骑士你会答应替我驱除魔力吗?”
“这个……”
鲁汉闻言一窒,如果丽雅直接找上他,没准他还真不会答应,虽然公爵夫人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可鲁汉却不愿意为了美色而去冒险,至少在扳倒奥尔良公爵之前动公爵夫的念头是相当不明智的。
丽雅嫣然一笑、百媚俱生,柔声道:“世人都说玫瑰骑士是巴黎最放荡的纨绔子弟,丽雅却觉得玫瑰骑士其实是世上少有的真情种,如果玫瑰骑士真的是人所不齿的纨绔子弟,那你岂肯为了詹妮芙冒性命的风险?”
鲁汉摇头叹道:“所以呢?”
丽雅微笑如花,媚声道:“所以丽雅知道,如果不采取一些小手段,玫瑰骑士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了丽雅的,是吗?”
詹妮芙走上来从身后抱住鲁汉的熊腰,把自己婀娜的娇躯紧紧地贴在鲁汉背后,柔声说道:“玫瑰骑士,你就忍心看着夫人忍受被撒旦奴役的痛苦吗?你可是上帝派来拯救我们的使者,既然你已经拯救了我,那为什么不能再救了夫人呢?詹妮芙求您了,好吗?”
鲁汉心头浮起荒唐至极的感受,这都是怎么搞的,哪跟哪嘛?
别人泡妞那都是挖空心思去讨好美女,可他倒好,美女居然一个个自动送上门来,看来这神棍的身份确实好使,有了“上帝”的帮助,做起许多事情来就要比平时容易许多了,就像丽雅和詹妮芙,如果不是他精心编造了狼桃故事,她们岂会如此轻易就自己送上门来供他肆意奸淫?
一丝诡异的笑意爬上了鲁汉的脸庞,怎么说现在他都是标准的纨绔子弟,丽雅这样送上门的美色如果不享用,那他就不配做纨绔子弟了,不是吗?
鲁汉把詹妮芙同样赤裸的娇躯从背后拉到面前,很严肃地命令道:“詹妮芙,你身为我的私人秘书兼情人,未经我的允许就擅作主张把公爵夫人带到家里来,还让她冒充你,你可知道错?”
詹妮芙娇娇怯怯地望着鲁汉,轻声说道:“詹妮芙知道错了。”
鲁汉闷哼道:“错了就要惩罚,现在给我跪到床上去。”
“遵命,玫瑰骑士。”
詹妮芙似乎已经明白了鲁汉将要做什么,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美目里几乎能滴出水来,然后扭腰摆臀走到了床边,然后手脚并用爬到床上跪了下来,滚圆的臀部正好面对着鲁汉,鲁汉能够清晰地看到詹妮芙那美妙的臀沟,娇艳的玫瑰花也清晰可见。
鲁汉嘿嘿淫笑一声,再次命令道:“把屁股再撅高一点。”
“是,主人。”
詹妮芙回眸淫荡地瞟了玫瑰骑士一眼,纤腰弯曲,肥臀用力往上撅起,这姿态当真是诱人至极。
鲁汉又瞪了旁边一直在看好戏的公爵夫人一眼,同样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还有你,立即摆出詹妮芙同样的姿势,在人前你是尊贵的公爵夫人,可在这里,你只是撒旦的女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一抹绯红爬上了丽雅的粉脸,忍住下身撒裂的痛楚,她也翻身跪到了床上并把滚圆挺翘的香臀高高撅起。
看着眼前两具美妙绝伦的丰臀以及两朵娇艳无比的玫瑰花,鲁汉感到热血上涌,兴奋得眼前发黑,不经历过这等美妙的场合的人是断然无法体会个中的滋味的,鲁汉感到心底最原始的兽性都被彻底激发了起来。
“啪!”
“哎唷,主人你好狠哟。”
鲁汉甩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詹妮芙雪白娇躯的美臀上,顿时印出五道清晰的指痕,詹妮芙雪雪地呻吟了一声,回眸望着鲁汉,媚眼如丝,雪白的美臀再度开始款款地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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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香艳的法兰西之旅 第四十三章 引狼入室
加斯东的私生活一向就很糜烂,素来都是昼伏夜出,整夜在外面和情妇寻欢作乐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回到府中,今天依然如此,刚进门加斯东就问大门外的卫兵公爵夫人有没有回来了?卫兵回答说回来了,不过好像身体不舒服,病倒了。
来到丽雅的寝宫,加斯东果然发现夫人侧躺在床上,两名侍女正在替她端水抹脸,公爵夫人的粉脸红如晚霞,好像是喝醉了酒可又不太像。
加斯东皱眉责问道:“你怎么喝醉了?平时你的酒量不是挺大么,昨晚你干吗去了?”
公爵夫人没有理会加斯东的责问,闭上美目默然相抗。
加斯东吸了口气,缓和了语气问道:“问你话呢。”
公爵夫人的美目忽然睁开,冷漠地盯着加斯东反问道:“那你呢?昨晚你又干什么去了?”
加斯东做贼心虚,不敢正视公爵夫人冷漠的眼神,说了句那你早点休息吧就落荒而逃。
加斯东刚走,公爵夫人就吩咐两名侍女道:“好了,你们也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侍候了。”
“是,夫人。”
两名侍女屈膝向公爵夫人行了一礼,施施然出了寝宫,她们一走,公爵夫人的表情就完全放松了下来,软得就像一团棉花似的,抱过床头的靠枕紧紧拥在怀里,仿佛拥在怀里地就是玫瑰骑士一般。脸上还流露出了无比满足的表情。
昨晚一夜风流,丽雅相信此生再难忘记。
破瓜的痛楚,后来的极乐销魂让丽雅快美到灵魂都在颤抖,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玫瑰骑士能带给她如此无与伦比的享受,这么些年的光阴真是虚度了。要是早遇上玫瑰骑士那该多好呀?
公爵夫人脸上带着甜美地微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昨晚可真是累坏了,虽然她和詹妮芙是二对一,却也承受不住玫瑰骑士的强壮,以前她也曾和别的女友聊起过男人,可从未听说谁的丈夫能有玫瑰骑士如此能“干”。
加斯东匆匆从公爵夫人寝宫出来,几乎和掌玺大臣马里亚迎面相撞。
“马里亚大人,今天这么早?”
马里亚道:“殿下,我昨夜甘思一晚。终于让我想到了一个对付玫瑰骑士的办法。”
加斯东皱眉道:“对付玫瑰骑士?玫瑰骑士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大张旗鼓去算计他、对付他吗?”
马里亚嘎声道:“嘎,错了,是想到了一个笼络玫瑰骑士的办法。”
加斯东不解道:“笼络他?我们为什么要笼络他?”
马里亚奸笑道:“殿下,笼络玫瑰骑士的好处多了去了。最现实的好处就是能够从他的女仆詹妮芙那套取格罗德情报系统的秘密,然后如果殿下能够和他成为好朋友地话,以玫瑰骑士和红衣主教的关系,以及国王对他的宠信,没准还能套取国王陛下和红衣主教的核心机密呢。嘿嘿。”
加斯东拍手道:“对呀,这主意确实不错,可为什么是我。你不行啊?”
马里亚奸笑道:“我都是老头了,和玫瑰骑士不是一路人,整个巴黎谁不知道殿下您年少英俊、风流多情呀,你和玫瑰骑士简直可以称为情场双雄呀,按常理来说,殿下和玫瑰骑士应该有很多共同语言才是。”
加斯东很不以为然道:“和玫瑰骑士那乡巴佬有共同语言?算了吧,我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
马里亚劝道:“殿下,为了未来的大计着想。您还是委屈一下吧。”
加斯东火道:“凭什么受委屈地是我,这事没商量。”
马里亚哑然,心中却也颇为窝火,自己这般苦思冥想才想到了这么一条好计,没想到换来的是这般结果!自己图的是什么?撑死了不还是臣子么,还能当国王咋的,将来荣登国王乃至皇帝宝座的可是你加斯东啊,瞧把这事给弄地。
先不提马里亚大清早来献计结果却反而挨了加斯东一顿训,心中郁闷,回头再说玫瑰骑士这边。
昨晚上这厮可是享尽温柔、玩够风流。
丽雅和詹妮芙这两朵绝代玫瑰让他领略到什么才是男人真正应该向往的生活,丽雅虽然刚破瓜,可她的热情却跟她地紧窄的花径一般,比灼热的岩浆还要火热,简直要把玫瑰骑士生生融化在她的花芯里。
在此之前,鲁汉从未见识过比丽雅更大胆的女人,大胆到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放荡!甚至比阿富汗遇到的黛米摩尔那个21世纪的现代女人还要大胆开放。
妮娜是温柔的,像水一样温柔,詹妮芙是娇羞的,像小鸟一般含羞带怯,所以丽雅地大胆放荡带给了鲁汉全新的感受,鲁汉很难想象,在昨晚之前丽雅居然还是不折不扣的处女,她的表现,更像是久经风月的妓女,或者很久未尝雨露的怨妇。
鲁汉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探身坐了起来,昨晚真是太放纵了,饶是他身体像钢铁一样强壮,这会也不禁感到腰酸腿沉,他是人终究不是机器,同时满足两个女人已经是他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詹妮芙像羊羔般蜷卧在床角,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似乎正在做着美妙的春梦。
鲁汉费力地把目光从詹妮芙赤裸丰满的娇躯上移开,不能再看了,如果再看那丰满诱人的美臀两眼,这厮忍不住又想提枪上马了!鲁汉虽然从来不提倡节欲,却也知道纵欲对身体是没好处的。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壳壳的敲门声,是莱昂纳多。
“主人,公主殿下来了。”
鲁汉脸上掠过一丝微笑,自从上次不敲门闯进他的卧室闹了个大红脸之后,公主殿下就再不敢这样做了,每次来找他都是让莱昂纳多帮忙敲门。
穿戴整齐来到楼下,玛丽公主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迎上前来,她的身后跟着两名身材修长的禁军士兵,每名士兵的手上还捧着一本沉重的精装书,每本都是八开本,估计足有二十公分厚,难怪那俩士兵脸上露出吃力的表情。
“玫瑰骑士,您的书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以后它们就是你的了。”玛丽公主指了指禁军士兵手中的精装圣经,脸上流露出俏皮的微笑,“不过,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鲁汉贼笑道:“公主殿下,你就吧要怎么感谢你?”
玛丽公主冲鲁汉招了招手,俏声道:“玫瑰骑士,你附耳过来。”
鲁汉微笑,果然俯身低头,把耳朵凑到了玛丽公主跟前,玛丽公主便非常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红嘟嘟的玉唇几乎凑到了玫瑰骑士的耳朵边,窃窃私语起来,这一幕直把追随公主前来的两名禁军士兵看得目瞪口呆,早听说公主殿下和玫瑰骑士关系挺好,没想到两人都已经亲热成这样了,看来外间的传言不假,这玫瑰骑士没准还真会变成法兰西的亲王呢。
这会功夫,玛丽公主已经说完了,玫瑰骑士脸上却露出了迷惑不解的表情,问道:“骑士比赛?”
“对呀,就是骑士比赛。”玛丽公主拍着小手说道,“玫瑰骑士穿上骑士重铠,提起沉重的木枪,看起来一定很潇洒,还有,我相信你也一定能够击败任何对手,给那些骄傲不可一世的西班牙人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
鲁汉越发迷惑道:“骑士比赛还要给西班牙人教训,公主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玛丽公主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忽然响起一把声音,把话题接了过去:“是谁要参加一年一度的骑士比赛,准备给骄傲的西班牙人一个教训呀?”
话音方落,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不是杜伦尼还有谁来。
鲁汉道:“杜伦尼,是你呀,你也知道这骑士比赛?”
杜伦尼却屁颠屁颠地跑到玛丽公主跟前见过礼,这才向鲁汉挤眉弄眼道:“这一年一度的骑士比赛由来已久,现在几乎成了法兰西和西班牙两国贵族关注度最高的赛事了,每年的春天,两国都会挑选时间在交界处选择一处小镇,进行这项别开生面的赛事,现在冬天已过万物复苏,春天马上就要来了,这项人人关注的赛事也快临近了吧。”
太后寝宫。
听到掌玺大臣马里亚献计之后,太后也认为这是条好计,当时就差人把加斯东叫到了她的寝宫,责问道:“加斯东,你怎么不听取马里亚大人的计策呢?这可是条好计,如果你能够做好的话,将来我们就能稳操胜券呀。”
加斯东有些不高兴地瞪了马里亚一眼,唯唯喏喏地应道:“遵命,母后。”
太后开导道:“加斯东,你心里千万不要对马里亚大人有什么成见,他确实是为了你好,你想,日后我们计划成功,荣登国王的宝座的是谁呀?还不是你,母后也老了,没多少日子了,这整个法兰西都将是你的呀。”
加斯东恭敬地应道:“遵命,母后,回头我就想办法和玫瑰骑士套交情。”
第二卷 香艳的法兰西之旅 第四十四章 与狼谋皮
近卫团团部,鲁汉耸了耸肩问道:“这么说,自从骑士比赛设立以来,法兰西一向胜少负多?”
杜伦尼叹了口气,无奈道:“虽然很不光彩,但事实就是如此,不过我们输掉比赛的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骑士,而是战马不行,我们法兰西的战马虽然耐力久却体形较小,不如西班牙战马高大,打起仗来也许不会吃亏,可参加这样的比赛却吃亏不小。”
鲁汉不解道:“既然战马不行,那为什么不设法从国外引进种马呢?”
杜伦尼颇为自豪地答道:“我们法兰西人从来就不屑于这么做,只有骑着我们自己的战马战胜了西班牙人,那才是真正的胜利。”
鲁汉哭笑不得,心忖这时候的法兰西人可真是固执,连杜伦尼这年轻人也这样,别人就可想而知了,这就是所谓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罢。
玛丽公主满脸希冀地望着玫瑰骑士,问道:“玫瑰骑士,你一定会有办法战胜西班牙人的,对吗?西班牙人实在是太可恨了。”
玛丽公主如此讨厌西班牙人是有原因的,要说她的嫂子,也就是王后就是西班牙人,玛丽公主不应该如此讨厌西班牙人才对,可这次玛丽公主随同王后一同访问马德里,狂傲的西班牙人却着实把这娇纵的公主殿下给得罪了。
在西班牙老国王为王后举行地欢迎宴会上。一名狂傲的西班牙贵族竟然当众声称要在今春举行的骑士赛上击败所有的法兰西人夺冠,并把玛丽公主当成战利品赢回来,还当场要求西班牙老国王做证。
这件事看起来荒涎不经,在那个年代的欧洲却实在非同小可,一旦西班牙真的以国家名义提出这个要求,法兰西是无法拒绝地。拒绝就意味着法兰西人怯懦,就意味着对西班牙人的侮辱,就意味着战争。
所以,玛丽公主回国之后就急着来找玫瑰骑士,怂恿他参加骑士比赛就是基于这个原因,她可不想远嫁西班牙,更不想嫁给讨厌的西班牙人。在玛丽公主的心里,玫瑰骑士的万能的,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击败西班牙人当然也不在话下了。至于玫瑰骑士真的击败了西班牙人之后,将意味着什么,这小姑娘就没有接着往下想了。
对于这些,鲁汉当然是不知情的,见公主殿下这般软语恳求。便有些意动。
杜伦尼见玫瑰骑士有所意动,便解释道:“玫瑰骑士,如果你要参加最终的骑士赛决赛,那就需要首先参加全国地选拨赛,只有最终胜出的三名勇士才有资格前往边界代表法兰西参加最终的决赛。”
鲁汉听了挠头不已。问道:“这么麻烦啊?”
杜伦尼耸肩道:“这还不是最麻烦的,骑士比赛订有严格的规则,有很重地护身铠甲以及沉重的长矛。如果不事先经过长期的训练,是很难在这种比赛中获得好成绩的,法兰西不像西班牙,西班牙有专门为了比赛的职业骑士,而我们法兰西没有,这也是我们屡屡失利地一个原因。”
鲁汉算是有点印象了,以前好像看过一部叫《圣战骑士》的美国大片,杜伦尼和玛丽公主所说的骑士比赛应该就是那一类赛事了,这类赛事果然专业性很强。如果不经过长时间地艰苦训练,确实很难获得好成绩。
杜伦尼最后说道:“如果玫瑰骑士想获得好成绩,那么从今天开始就要苦练了。”
玛丽公主娇笑道:“马匹、铠甲还有长矛我都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鲁汉翻了翻白眼,有种让人卖了的感觉,玛丽公主明显是有备而来,没想到这么纯洁单纯的小姑娘居然也学会算计别人了。
“好吧,好吧。”鲁汉无奈道,“我们这就出发,准备去训练。”
没走两步,鲁汉忽然收住脚步回头望着杜伦尼道:“哎对了,杜伦尼,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杜伦尼微笑道:“我还以为玫瑰骑士已经把我给忘了呢。”
鲁汉奸笑道:“哪能啊。”
杜伦尼道:“是这样,玫瑰骑士,你从尼德兰订购的那批军火已经到了,什么时候让近卫团的兄弟们来运走吧。”
鲁汉喜道:“哦,军火已经到了?”
杜伦尼道:“是的,步枪两千支,短枪两千支,三千桶火药,还有20门大炮,都齐了。”
鲁汉喜道:“多谢杜伦尼队长,禁卫军的弟兄们长途押运军火也辛苦了,回头我让莱昂纳多给你备一份薄礼,嘿嘿,钱不多,押运军火的弟兄每人20个比斯托尔,让兄弟们买点酒乐呵乐呵。”
杜伦尼道:“每人20个比斯托尔还不多!你这不是贿赂么,以后我的人还不抢着要帮你押运军火了?你要真想感谢,钱就免了,还是匀一些军火给我吧,这步枪和大炮可是好玩意,比短剑和长矛强多了。”
鲁汉道:“这可不行,这些军火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尼德兰订购到地,这可都是近卫团的家族,你真想要军火,等下回,怎么样?”
杜伦尼苦笑:“下回还有下回,活该我做你的苦力。”
鲁汉拍了拍杜伦尼的肩膀,奸笑道:“不会亏待了你的,我的好兄弟,嘿嘿,行,那我走了回头再找你喝酒。”
一名卫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加斯东和十几名卫兵的身形从角落里闪了出来,问道:“怎么样?都探听清楚了吗?”
那卫兵气喘吁吁地答道:“殿下,都探听清楚了,玫瑰骑士和公主殿下要去西效马场训练,马上就到西门口了。”
“去西效马场训练?训练什么?”加斯东大惑不解,旋即命令道,“不管了,大家立刻赶往西门口,按预定的计划行事,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
加斯东身后的十几名卫兵郎声回答,加斯东翻身上马冲卫兵挥了挥手,喝道:“出发!”
再说鲁汉,和十几名近卫团士兵簇拥着玛丽公主,没心没肺地往西效马场而来,快到西门口的时候,忽然听见前面一片噪杂声,还有杂乱的兵器撞击声,听起来就像是有两伙人正在玩命火并。
鲁汉带来的十几名卫兵可都是艾费尔高原上血与火里走过来的精锐,一听到有动静立刻就反手拨出了长剑,将鲁汉和公主殿下围在中央,十几双鹰一样犀利的眼神开始警惕地扫视四周。
鲁汉淡然道:“不必紧张,去一个人前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遵命,团长。”
一名卫兵领命而去,很快他就回来了,急道:“团长,有刺客围攻奥尔良公爵加斯东殿下,我们救还是不救?”
“刺客围攻加斯东?”
鲁汉愕然,第一反应是路易十三和黎塞留的阴谋,可他马上就否定了这个念头,如果他们有行刺加斯东的念头,哪会等到现在才动手?更何况以路易十三和黎塞留的老辣,岂会愚蠢到大白天在闹市区行刺?
这时候玛丽公主已经急道:“玫瑰骑士,快去救救我二哥吧。”
鲁汉大手一挥,喝道:“走,我们去看看。”
到了近前一看,以鲁汉毒辣的眼力立刻就看出了端倪,这根本就是一场戏!十几名戴着假面具的刺客围着奥尔良公爵加斯东和他的几名卫兵正在激烈地厮杀,表面上看起来激烈无比可实际上却都是花架子,没有一个人是在玩命的。
鲁汉略一思忖就有了计较,挥剑喝道:“都听好了,一小队缉拿刺客,二小队保护公爵殿下!快!”
十几名精锐马贼立刻分成两路,分别向激烈厮杀的两伙人扑了过去,这些马贼可都是血与火中拼杀出来的,所使的剑招那可不是花架子,受到鲁汉这厮的熏陶之后,打仗也毫无常规可言,他们上来就先拨出短枪放了一排枪,可怜假扮刺客的那十几名奥尔良公爵的侍从立刻就有一半倒在了血泊之中。
剩下的也大多受了轻重一的伤,如何抵敌得住如狼似虎的马贼精锐?不一会功夫,剩下的几名刺客也纷纷中剑倒在了血泊之中。
加斯东有些失神地望着已经平静下来的杀场,他的那十几名精锐卫兵,刚才还是生龙活虎的,这会已经全倒在地下,成了冰冷的尸体!他娘的,加斯东在心底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玫瑰骑士这厮虽然是个鸟人,可他的卫兵却实在都是些好兵,简直是杀人不眨眼哪,自己的卫兵只配给他们当菜。
鲁汉脸上露出假惺惺的微笑,走到加斯东跟前说道:“公爵殿下,让您受惊了。”
加斯东噢了一声终于从失魂落魄中回过神来,嘴唇抽搐了一下,勉强在脸上装出感激不尽的表情,说道:“幸好玫瑰骑士率兵及时赶到,否则我就要遭了这些刺客的毒手了!卫兵,立刻把这些刺客的尸体搜集起来,送回公爵府严加核查,一定要查出他们的身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行刺于我,哼。”
鲁汉闻在一边,心中只是暗笑,加斯东的演技实在是不咋的。
第二卷 香艳的法兰西之旅 第四十五章 狼进门了
奥尔良公爵在西街遇刺的消息成了巴黎市民争相谈论的新闻头条,而玫瑰骑士居然出手救了奥尔良公爵则简直可以称之为爆炸性的新闻,为了表示对玫瑰骑士救命之恩的感谢,奥尔良公爵加斯东在自己的府邸上举行盛大的宴会,邀请了几乎巴黎所有的贵族。
这个晚上,加斯东的公爵府是巴黎的中心,除了最不受人欢迎的红衣主教黎塞留,连国王路易十三和王后也应邀前来,虽然国王和王后只逗留了一小会,可已经足以表明这次宴会的隆重程度了。
“各位,玫瑰骑士先救王兄于洛林高原,再救我于西街,实在是我们法兰西王室的大恩人哪,我提议大家一起敬他一杯。”
加斯东把手里的酒杯高高举起,在这样的场合,他倒也显得风度翩翩、潇洒得体。
玫瑰骑士谦逊地弯了弯腰,先干为敬,这时候,就是再傻的傻瓜也已经看出来了,奥尔良公爵和国王路易十三虽然素来不和,可玫瑰骑士却同时得到了兄弟俩的宠幸,有些人是感叹玫瑰骑士运气之好,有些人则等着看他的笑话,想脚踩两只船,那最后的结果只能有一个就是掉进水里淹死。
悠扬的竟乐声响起,贵族们就像鱼儿回到了水中,各自找到舞伴搂抱着旋转起来,每次上流社会举办的宴会,最终都会流于这样地形式。那就是纵情酒色,狂饮、狂欢,品味美酒,寻找美色,找情人幽会……
一道婀娜的倩影翩然出现在鲁汉跟前,围着他穿花蝴蝶般转了两圈又翩然飘了开去。虽然她的脸上戴着假面具,可鲁汉仍旧从她惊鸿一瞥的侧面以及她的风情判断出,她就是公爵夫人丽雅。
公爵夫人迈着美妙的舞步,始终游离在距离鲁汉几步之遥处,鲁汉往前她就往后,鲁汉停下来她也停下来,她始终以极其暧昧地眼神指引着鲁汉不停地往前,再往前,最终两人终于来到了无人的角落,角落里有道小门。
倩影一闪。公爵夫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面。
鲁汉的情欲已经被刺激起来,这还是他头一回玩这种游戏,伸手轻轻推开小门,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但鲁汉能感受到公爵夫人的存在,她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似乎她也和他一样,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鲁汉刚刚一脚跨进小门,公爵夫人就已经扑了上来。
前文说过。公爵夫人热情似火,大胆得近乎放荡,她扑过来就在鲁汉身前蹲了下来。一双小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宽解鲁汉的皮带,鲁汉猝不及防,很快就被公爵夫人得逞,裤子一旦被脱下,下身就再无寸缕。已经微微有些雄起的某物就弹到了公爵夫人脸上。
公爵夫人呻吟了一声,伸出小手紧紧握住鲁汉那话儿,顷刻间,鲁汉就感到自己被两瓣湿热的物体给吞噬了。莫名的舒爽通过尾椎骨迅速传遍全身,他忍不住也呻吟了一声,双手用力按住公爵夫人,并昂起了脑袋,黑暗中,鲁汉脸上露出极为享受地表情。
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并且有清晰的说话声透过门缝传了进来,鲁汉的心立刻悬了起来,如果被人发现他居然在公爵府上和公爵夫人偷情幽会,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是国王和首相只怕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鲁汉立刻紧张起来,伸手抚住公爵夫人地脑袋,试图阻止她的吞吐吸吮,可热情似火的公爵夫人却浑然不顾,兀自享受着男人雄壮带给她的乐趣,甚至还弄出了一些滋滋啧啧的淫荡响声,唯恐别人听不到似地。
鲁汉紧张得要死,幸好那脚步声和说话声很快就过去了,似乎只是路过而已。
鲁汉舒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公爵夫人的脸颊,低声道:“丽雅,不要在这儿吧,回头你去近卫团团部,好吗?”
公爵夫人没有回答,她只是狠狠地咬了鲁汉一口,鲁汉顿时发出嗷的一声惨叫,公爵夫人这才得意地笑出声来,然后款款站起身来,娇躯往玫瑰骑士地身上紧紧地贴了上来,玉臂轻舒搂住玫瑰骑士的脖子,以右脚支撑,左腿高高举起盘到了玫瑰骑士的腰际。
黑暗中鲁汉虽然看不到,但他感觉得到,公爵夫人已经腾出一只手捉住了他那话,引导着向前,终于进抵那潮湿嫩滑的腹地,鲁汉只觉热血上涌如何还按捺得住,低吼一声双手下沉,用力搂紧公爵夫人的美臀,然后腰腹用力狠狠前顶。
公爵夫人嘤咛一声,右腿也顺势收起整个人都挂到了玫瑰骑士身上,玫瑰骑士转了个身将公爵夫人抵在墙上,咬牙切齿地操弄起来,直干得公爵夫人美目翻白,玉臂用力搂紧玫瑰骑士的脖子,再用力搂紧……
黑暗的小房子里,玫瑰骑士和公爵夫人激战正酣,大厅里,加斯东正和一帮贵妇人纵情调笑,好不得意,一回头忽然发现不见了玫瑰骑士,就咦了一声问道:“咦,玫瑰骑士呢?他上哪去了?”
有贵妇人讨好地回答道:“刚才还在这儿呢,这会功夫就不见了。”
另有贵妇人撒娇道:“殿下,玫瑰骑士那风流花少,没准和谁家的夫人幽会去了吧,你接着给我们讲笑话,好吗?”
加斯东呷了口红酒,欣然道:“那好,我们接着说笑话,话说在西班牙北部有处修女院,除了院长年纪稍大之外,别的修女都还是青春年少,最年长地也不过二十六七岁,正是少女思春的时候……”
圣母修道院,马萨林正像白痴般望着面前的金山傻笑,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堆满了金币,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这些可都是金灿灿的比斯托尔!5万比斯托尔!天哪,马萨林虽然年纪青青就做了地区主教,现在更是当了圣母修道院的院长,很快又要当上宗教裁判所的首席裁判员了,可这还是他头一回看到这么多的金币堆放在一起。
玫瑰骑士送来的第一批避孕套,在他的竭力推销之下不到十天功夫就已经全部卖完了,并且最让人高兴的是,这厮也留了个心眼,他的定价是每个200比斯托尔,比鲁汉给他的售价整整高了一倍,但就算是这样,巴黎的贵族们还是很乐意购买。
钱哪,这可都是金币哪,马萨林笑得眼睛里都快要冒花了,这里有一半是属于他个人的,这么多钱足可以买下一座庄园了!
马萨林暗暗下定决心,回头一定要让玫瑰骑士加大生产量,只要产量能跟上,只怕要不了几年功夫,他马萨林就该是天主教世界最富有的主教了,嘿嘿。
马萨林正做白日梦呢,一名修女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院……院长,有客人到访。”
“客人,什么客人?”马萨林皱紧眉头,伸手捂住面前小山似的金币,似乎唯恐修女抢了他的金币的,一边还恼火道,“是谁让你进来的?啊,出去,快出去!”
“可是,院长……”
“什么可是,没听见我的话吗,马上出去!”
修女能郁闷地退出了马萨林的办公室,心里却想晚上的时候都可以跪在她的双腿间叫亲亲宝贝,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院长也太无情了。
马萨林刚刚轰走修女,还没得及把桌上的金币收好,一道人影就闯进了他的办公室,还气势汹汹地喝问道:“马萨林院长,我听说你不想见我?”
马萨林定睛一看,脸色立刻变了,这次闯进来的可不是什么修女而是臭名昭著的亚眠大教堂的主教卡西莫多,这倔老头的难缠可是整个法兰西闻名的,连罗马教皇也拿他没办法,更糟糕的是,很快他就要做他马萨林的顶头上司了。
马萨林不禁有些埋怨起玫瑰骑士来,当初说好了让他当大所长的,结果却只弄了个首席裁判员,还有,让谁当大所不好,偏偏弄了卡西莫多这老东西来当这个大所长,往后这日子没法过了。
“嗯,金币!这么多金币!”一看到桌上的金币,卡西莫多也立刻两眼冒光,兴奋地问道,“这都是宗教裁判所的财产吗?”
“不,当然不是。”马萨林很郁闷地答道,“这是玫瑰骑士的私人财产,我只是负责替他保管!”
在当时的天主教世界,教会替贵族保管财物是一种普遍现象,许多贵族在无法确定他的财产继承人或者他的继承人不在跟前的时候,都会选择把财产托管给天主教会,等他确定了财产继承人或者继承人出现之后,再由教会还给继承人。
本质上,这跟存银行差不多,在这方面,天主教会的公正度和信誉度还是有保证的。
卡西莫多眨了眨眼睛,说道:“既然是玫瑰骑士托管的财产,现在你已经是宗教裁判所的首席裁判员,那么这笔财产也将宗教裁判所保管,也就是说,这笔财产将由我,宗教裁判所的大所长负责保管。”
第二卷 香艳的法兰西之旅 第四十六章 骑“马”去了
奥尔良公爵加斯东府邸,玫瑰骑士和公爵夫人在密室里仍旧酣战不休,而加斯东也终于摆脱了那帮贵妇人的纠缠,提着一杯美酒悄然出现在詹妮芙的身边,加斯东找来的时候,詹妮芙也在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人?
“詹妮芙,你在找玫瑰骑士吗?”
詹妮芙嗯了一声,发现是加斯东忙屈膝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詹妮芙见过殿下。”
加斯东微笑道:“不必多礼,詹妮芙我听说你当了玫瑰骑士的私人秘书,最近过得还好吗?”
詹妮芙低声道:“多谢殿下关心,我在玫瑰骑士身边过得很好的。”
加斯东看了看左右,说道:“詹妮芙,我们能借一步说话吗,这里人太多了。”
詹妮芙微笑道:“好呀,那我们就去那边吧。”
趁着没人发现,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大厅角落。
“是吗?那就好。”加斯东微微一笑,轻轻地旋转着手里的酒杯,说道,“不过有件事,我还是想问你一下,詹妮芙你应该知道,你的前夫,也就是格罗德先生,他和公爵府一向是有情报往来的,我想他一定没有瞒你,对吗?”
詹妮芙点头道:“是的,这些事我都知道,其实许多来自各地的情报都是我编译的,就是密码本也是我编写的呢。”
加斯东心头一跳。失声道:“你说什么,密码本也是你编写地?”
詹妮芙点头道:“对呀,殿下不相信么?”
加斯东连连点头道:“信,我当然相信,不过詹妮芙,除了密码本之外。格罗德有没有跟你讲过和各地情报商的联络方式?”
詹妮芙道:“有呀,格罗德都跟我讲过的,还说如果他遭受了不幸,让我一定要把这些秘密都藏好,在适当的时候交给殿下呢,不过这些秘密都藏在我的脑子里,最近一直抽不出时间来写,所以担误了。”
如果可以,加斯东真想抱着詹妮芙亲上两口,不过现在她可是玫瑰骑士的私人秘书。虽说加在她身上地诅咒肯定已经被玫瑰骑士那厮给除掉了,就是现在操她也不大可能全身溃烂了,但如果不是她自愿,还是不要强求为妙,除了满足他的兽欲之外。詹妮芙对加斯东来说还大有用处。
加斯东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赶紧问道:“哦对了,这些事情你有没有跟玫瑰骑士说起过?”
詹妮芙摇了摇头,说道:“我从没跟玫瑰骑士说起来。”
加斯东皱眉眉头,问道:“那玫瑰骑士他。也从来没问过你有关格罗德的事情?”
詹妮芙还是摇头,答道:“从来不问的,玫瑰骑士才不会关心这些事情呢。他呀,整天不是和情人幽会,就是和朋友喝酒,连近卫团那少得可怜的文件都要我替他收拾,别提有多懒惰了。”
加斯东完全放下心来,詹妮芙所说的话和玫瑰骑士的形象完全一致,玫瑰骑士就应该是这么个人,如果詹妮芙说玫瑰骑士已经问过格罗德的底细了,那他才反而要怀疑詹妮芙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不过。加斯东还是不放心,玫瑰骑士他是不担心,却还有个厉害地黎塞留呢!小心没大错。
“詹妮芙,那除了玫瑰骑士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问过你有关格罗德的事情?”
詹妮芙点头道:“有。”
“谁?”
“红衣主教的卫队长,拉乌迪尼埃先生。”
“你告诉他了吗?”
“没有,格罗德说这秘密只能告诉殿下,我没和拉乌迪尼埃说。”
“好!”加斯东高兴地挥舞了一下手臂,“詹妮芙你做得好,这件事情绝不能让拉乌迪尼埃知道,否则我们法兰西就要遭殃了。”
詹妮芙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殿下。”
加斯东刚想说什么,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硬生生把话给咽了回去,说道:“嗯,这些事情都是国家机密,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詹妮芙,现在你要谨记的就是一定要保守好这个秘密,除了我之外,你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詹妮芙认真地点头:“好地,殿下。”
加斯东道:“那你发誓。”
詹妮芙道:“我以圣母玛丽娅的名义起誓,从今天起,如果把这秘密泄露出去,就让我万虫噬身,堕入地狱与魔鬼为伍。”
见詹妮芙发下如此毒誓,加斯东才完全放下心来,在当时的天主教世界,发誓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一般的贵族轻易不发誓,一旦发誓那必然是要履行誓言地。詹妮芙敢发这毒誓也是因为她在今天之前已经把这秘密泄露给了玫瑰骑士,只要以后不再泄露给别人,她就不会应誓了。
“殿下,我们是不是该返回大厅了,要是殿下你离开大久了,怕客人们会不高兴呢。”
加斯东有些迷恋地把目光从詹妮芙的娇躯上收了回来,怅然道:“啊,好啊,那我们这就回大厅吧。”
秘密里,玫瑰骑士和公爵夫人终于云收雨竭,剧烈的动作终于静止了下来,只剩下急促地喘息声,还有弥漫在空气里的那股子很淫糜的味道,这中间既有公爵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玫瑰花香味,也有玫瑰骑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还有两人体液的那种莫名的味道,这三种味道夹杂在一起,居然营造出一种极其诡异的淫糜气氛。
公爵夫人的娇躯仍旧挂在玫瑰骑士身上,两人地身体仍然保持着紧紧契合的姿势,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悸动和痉挛,公爵夫人似乎非常享受这份激情过后的余韵,赖在男人身上就是不愿意下来。
鲁汉双手抱紧公爵夫人的美臀,公爵夫人的身体就像是婴儿的小嘴,一阵接一阵地吸吮着他的命根子,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颤栗,几乎连浑身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公爵夫人从玫瑰骑士的怀里抬起头来,以一种很淫荡的眼神近距离地望着玫瑰骑士,荡意盎然地说道:“玫瑰骑士你真强壮,比我想象中最强壮的男人还要强壮许多,哦,上帝,你瞧我都被你填满了。”
说这话的时候,公爵夫人还淫荡地把自己的美臀摇了几摇,惹得玫瑰骑士的命根子又是突突的一阵乱跳。
“夫人,你可真是骚呢。”
鲁汉腾出一只手掌,劈手在公爵夫人的美臀上扇了一巴掌,黑暗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如果换了詹妮芙这时候一定会雪雪呻吟起来,可公爵夫人挨了这一巴掌,丰满的美臀却摇得更急了,似乎想要硬生生将鲁汉的命根子拗断似的。
眼看两人情欲又起,似乎又要陷入无边肉欲中时,密室的门忽然壳壳壳地响了起来,鲁汉咳了一跳,本来已经微软的命根子受此一激,居然突地就高涨起来,比最初始的时候还要雄壮,顷刻间撑满了公爵夫人的窒道。
公爵夫人遭此突然袭击,享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刺激后,居然忘乎所以地嘶声尖叫起来,全然不顾已经有人在敲门,两人的奸情随时都有被撞破的可能,这下把鲁汉给吓得,腾不出手来,就赶紧以嘴唇吻住公爵夫人的樱唇,勉强不让她发出声来,而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嗯嗯这种很暧昧的声音来。
敲门声响了几下就停了,然后是一把低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玫瑰骑士,夫人,你们快不要恋战了,宴会已经结束了,客人们都快走光了,如果你们再不出来,只怕就要被殿下发现了。”
密室里,四片胶着的嘴唇终于分了开来,公爵夫人眨了眨美目,难以置信道:“宴会已经结束了吗?时间过得这么快。”
鲁汉掏出怀表,无奈地歪了歪脑袋,应道:“可不是么。”
公爵夫人白了玫瑰骑士一眼,嗔道:“快放我下来,还搂我那么紧干吗,想勒死我呀?”
鲁汉哦了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双手,公爵夫人在刚才的激战中早已经耗尽了体力,这会陡失臀部上的支撑力,娇躯立刻就失去了支撑开始下沉,这一来,她身体所有的重力都压到了玫瑰骑士那截仍然挺在她体内的玩意上面。
“哎呀!”
“哎唷!”
两人同时失声惨叫,鲁汉是弯腰不迭,而公爵夫人则顺势从玫瑰骑士身上滑落下来,噗的跌落在地板上,并且很不雅观地摔了下大劈叉,双腿分得开开的,什么秘密都暴露了,幸好密室里光线暗,这里除了她的情人又没别的人。
这时候,门外的叫声更急了。
“玫瑰骑士,夫人,你们动作快点,殿下已经在找你们了,糟了,他往这边过来了,惨了……”
几分钟后,加斯东出现在衣衫不整、脸红耳赤、气息局促的玫瑰骑士和公爵夫人面前,很郁闷又很狐疑地问道:“玫瑰骑士,夫人,你们干吗去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啊……那个……”玫瑰骑士掠了公爵夫人一眼,答道,“骑马,我们骑马去了。”
旁边的詹妮芙噗哧笑了,心忖什么骑马,分明是骑人呐。
第二卷 香艳的法兰西之旅 第四十七章 火并教士团
鲁汉废了半天劲,好不容易骗得加斯东信以为真,这才带着詹妮芙告辞,可刚从公爵府出来没走几步就遇见了急赶而来的班德,一看见玫瑰骑士,班德就急着喊道:“玫瑰骑士,出……出事了!”
鲁汉皱眉问道:“班德,瞧把你给急的,慢慢说出什么事了?有我在,这天塌不下来。”
班德吸了口气,沉声道:“尼奥,尼奥被教会的人扣押起来了。”
鲁汉听了颇为惊讶,由于黎塞留和马萨林的缘故,他和教会的关系一向就好得不能再好,放眼整个巴黎,无人不知尼奥是他玫瑰骑士的人,是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胆敢扣他的人?活腻歪了不是,便恼火地问道:“班德,是谁把尼奥给扣了?”
班德喘了口气,答道:“听马萨林院长说,这老家伙是宗教裁判所的新任大所长,叫卡西莫啥的。”
鲁汉失声道:“是卡西莫多!?”
班德叫道:“对,就是卡西莫多。”
鲁汉郁闷道:“不能啊,卡西莫多平白无故扣押尼奥干什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班德挠了挠头,答道:“事情是这样的,尼奥不是奉您的命令去圣母院找马萨林院长提钱么,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钱没有拿到反而和教会的人打了起来,卡西莫多人多,就把尼奥和同去地几个兄弟给扣了。有个兄弟趁乱逃回团部向我报告,玫瑰骑士平时不是常跟我们讲,兄弟有难得同当不是,所以我就带着团部的兄弟们去向教会要人,结果……结果……却……”
见班德吞吞吐吐的,鲁汉皱眉道:“你倒是说呀。结果怎么样了?”
班德很郁闷地说道:“结果那个卡西莫多调了更多的人来支援,弟兄们人少不是对手,都被扣押起来了,我也是趁乱才逃了出来,就赶紧来您报告了。”
鲁汉失声道:“什么!你是说留守团部的几十号兄弟还有尼奥,现在都被那个卡西莫多给扣押起来了?”
班德郁闷道:“都扣起来了,我知道这事给您抹黑了,可他们人多,有一百多号人!一个个剑法还不赖,弟兄们招架不住呐。”
鲁汉吸了口气。恶狠狠地说道:“走,我们立刻去玫瑰山庄。”
班德惑然道:“玫瑰骑士,我们不回团部了?”
鲁汉没好气:“回个屁团部,那里一个鸟兵都没有,现在我们立刻回玫瑰山庄。点齐了大队人马再杀回巴黎来,把卡西莫多和他的一百多号鸟兵都给抓起来!什么东西,竟敢扣押我地人,哼。”
班德这莽汉一听顿时大喜过望,感到浑身带劲。立刻兴匆匆地翻身上马,这时候玫瑰骑士早已经带着几十名亲信卫兵在马蹄杂乱声中向着凡尔赛方向远去了,班德吃了一鼻子灰心里却还是高兴无比。
宗教裁判所。新任大所长卡西莫多的办公室。
这位大所长的长相可谓奇丑无比,跟巴黎圣母院中敲钟的那位“名垂青史”的卡西莫多其实也好不了多少,当我顾,两人的身份和命运那就绝对不能相提并论了。
卡西莫多一身得体的黑袍,胸前挂着一柄闪闪发光的金质十字架,可能是由于纵欲过度的缘故,这厮的眼睛下面留下了两只大大地眼袋,那模样简直憔悴至极,仿佛随时都会心肌衰竭而死。
尼奥和两名近卫团的士兵被反缚双手。在六名身披黑斗蓬的士兵的押解下肃然而立,跟卡西莫多隔了张桌子。
卡西莫多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立刻就摸到了一个大包,这会还有些隐隐作痛,卡西莫多咧了咧嘴,恨恨地瞪了尼奥一眼,这大包就是尼奥地杰作,在圣母修道院院长马萨林的办公室里,双方言语不和起了冲突,结果尼奥冲上来就是一通老拳,卡西莫多吃了大亏。
“你知道殴打神职人员意味着什么吗?”卡西莫多摆出自认为非常威严的表情,厉声喝问道,“殴打神职人员就意味着亵渎上帝,是对上帝的不敬,是要堕入地狱遭受最残酷的惩罚地,懂吗?”
尼奥哼了一声,冷冷地掠了卡西莫多一眼没吭气,这厮心中别提有多郁闷了,平时牛皮哄哄的,全不曾把法兰西的任何军队瞧在眼里,没想到今天阴沟里翻船,居然失手被几十号教会武装人员给扣下了,这脸可真是丢大了,要传出去他尼奥可真没脸在法兰西混了。
“瞧瞧你那态度!”卡西莫多愤怒地敲着面前地桌案,“要想免受堕入地狱的厄运,就得向上帝赎罪,祈求上帝宽恕你对他的冒犯……”
“我呸!”尼奥猝然啐了卡西莫多一头一脸,“你也配代表上帝?”
卡西莫多怒极,奋然拍打着桌案吼道:“把他们带下去,立刻绞死!”
一名旁听的神甫以手势阻止士兵的行动,凑过身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大所长,这些人可都是王家近卫团的士兵,如果要处死他们是不是应该先通报一下国王和首相?或者和近卫团团长玫瑰骑士商量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卡西莫多冷然道,“如今宗教裁判所的权力已经恢复,教会的光辉将重新笼罩整个法兰西,贵族无视教会权威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法兰西将恢复以前地有序和公平。”
神甫有些讪讪地退了回去,嘴上虽没说什么,心里却相当不是滋味,这马屁算是拍到马腿上了。
“平平平!”
就在这个时候,一连窜激烈而又震天动地的爆响声在外面响起,紧接着就是混乱的排山倒海般的呐喊声,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往宗教裁判所里冲杀过来,卡西莫多身子一缩,比兔子还快就缩进了桌子底下,颤声问仍然站着的神甫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神甫耸了耸肩,答道:“大所长,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快……快出去看看去。”
可神甫前脚还没有迈出门,一名士兵就惶惶然冲了进来,撕心裂肺地喊道:“不好了,大所长,王家近卫团前来进攻宗教裁判所了。”
次日,罗浮宫大殿,群臣齐聚。
当着群臣的面,路易十三大发雷霆,奋怒地将椅子的扶手都硬生生拍断了,从未见过国王如此盛怒的臣属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反了天了,王家近卫团居然进攻起宗教裁判所来了,他居然连宗教裁判所都敢进攻,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他不敢做的?改天是不是就要进攻朕的罗浮宫了呢?嗯!”路易十三气势汹汹地望着黎塞留,闷声道,“主教,您是玫瑰骑士的舅父,又是法兰西的枢机主教,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黎塞留两眼低垂,缓声道:“陛下,这件事情臣已经派人调查过了,事情的起因是……”
路易十三蛮横地打断了黎塞留,大声道:“朕不想听什么事情的起因,只想听你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你的宝贝外甥又该如何处置?”
在朝中的大臣,大致上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王党,一类是太后党,剩下就是主教党!王党就是那些支持国王但不支持黎塞留的势力,这部份人虽然拥护路易十三,却对黎塞留大权独揽很有看法,这会看到黎塞留被路易十三责问,大有下不来台的架势,不由心中拍手称快,都等着看黎塞留的好戏。
太后一党跟这件事几乎没有瓜葛,严格意义上讲,宗教裁判所是黎塞留的势力范围,而近卫团则是国王的势力,这两方闹得越凶,对他们来说就越是有利可图。
路易十三见黎塞留默不人声,遂点头道:“好,你无话可说是吧,那就让朕来说!杜伦尼,杜伦尼!”
听见召唤,全副披挂的杜伦尼急匆匆从大门外跑了进来,向路易十三行了记标准的法兰西军礼,问道:“禁卫军队长杜伦尼谨见陛下并随时为您效命。”
路易十三点点头,问道:“嗯,杜伦尼,你跟大臣们说说,现在局势怎么样了?”
杜伦尼回答道:“回陛下,经过禁卫军和火枪队的阻止和弹压,目前近卫团和教士团的火并已经得到控制,近卫团全部撤回城外玫瑰山庄,具体伤亡不明,宗教裁判所的教士团伤106人,亡29人,宗教裁判所的大厅部份损毁。”
路易十三拍案而起,怒道:“听听,都听听,瞧他做的好事!这样的人,不将他绞死以正国法,还留着他干什么?”
黎塞留的眼皮跳了一下,仍然没有吭气,一边的加斯东可坐不住了,一边暗叹黎塞留镇定功夫可真到家,一边已经站了起来,朗声道:“王兄等等,我以为这件事情在没有弄清楚真相以前,就定罪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加斯东出面干涉,黎塞留脸上依然毫无表情,不过心里却是长长地松了口气。